日落月升,转眼夜已到来。
赵元佐、赵德芳二人已更换了衣服,坐于宋府大厅。
这时,徐管家已着人摆上酒宴。
赵德芳望着徐管家添酒置菜,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徐管家道:“宋府里,家丁只有两个。一个打理杂务的我,一个是专门烧饭的余妈。”
赵元佐嘀咕道:“宋将军自己是将军,妻子是金枝玉叶,大女儿是统摄后宫的皇后。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样的皇亲贵族竟然过得如此简约。宋将军不缺金银珠宝,不缺零罗绸缎,想巴结他的人已经将他位于京城宋府的门槛踏破,但是宋将军因为生活却过度简约,不奢爱酒色财气,想巴结都无法下手。”
赵德芳道:“对了,若情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徐管家福一福身道:“哦,我们不必等她,若情小姐不会回来吃晚饭的。”
“为什么?”,赵元佐问道,“难道她玩到很晚才回来?”
“正是。”徐管家道,“请两位将军请慢用,酒菜简单,还请海涵。”
“入乡随俗”。赵德芳举筷夹菜。桌上布置七菜一汤,别有一番味道。
用完餐后,宋若情还是没有回来。
洛阳街上,月色正好。已接近午夜,道路两边的当铺已关门休歇。四处寂静,偶尔听得远方传来的琴声,想必是从洛阳牡丹坊传来的天籁之音。
两个身影相互搀扶着往宋府方向走去,走路轻盈飘逸,忽东忽西,看似喝得不少醉得不轻。
“师妹,想不到你酒量那么好。”光明仰头对月哈了一口酒气,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脸上泛着红晕。
“哈哈,师兄,你酒量也不差啊。”宋若情脸色酡红,身为女儿家的她,平时哪怕是葡萄美酒,从来也都点滴不沾,但今天,却破例喝了酒,“不过,我觉得我没有醉,没有醉。啊哈哈”
两个人一路上不停地打闹着,转眼间,便回到了宋府。
光明眸光静了下来,停下步来,抚了抚宋若情被夜风吹乱的刘海,柔声道:“到家了,若情,为兄就送你到这里了。”
“嗯。”宋若情应了一声,脸上一片红晕。
光明借着冰凉的月色看着宋若情的脸色道,“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以后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我会的,谢谢师兄,师兄那我进去了。”宋若情手持宝剑,没走几步,便停下来,顺望着光明,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谢师兄送我回家”。
光明望着宋若情走向在,宋若情举起右手正在推门时,蓦地接住了冷不防飞过来的纸条。
宋若情回眸,柔和的月晖照在宋若情的侧脸上,显得那张脸宁静如黑夜里莲池中沐浴着皎洁月色的静谧娴雅的白玉莲。
“师兄莫不是舍不得师妹我走,心里有千丝万屡地不舍,心里有斩不断拔不了的绵绵思绪,所以在我离开的前一夜,给我写离别之约吧?”宋若情双睛一亮,五指一扬,信纸如雨蝶振翅般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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