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成形,混蛋该死的,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出反常,如此强烈涌上心头想要女人的****,已然好久不曾有,可今天,再喝了一杯李羽西家里的白开水之后,出现了反常成妖的状况。
想来,还是李羽西那个该死不要命的搞的鬼。
妈的,这女人当真是活腻了么?十年前十年后一点儿长进变化都没有,居然用同一招,而,最没有名堂最没有出息的恐怕就是他了,轻敌的下场,居然被同一个女人算计两次!
这在他嚣张又得意的三十年人生生涯中,倒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状况。
所以,贱人给他等着,他这次不让她下地狱他就不姓许。
可眼下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怎么解决急寥寥即将控制理智的乌泱泱****?
靠之,总不能随便找个女人过来发泄吧?
不由的一拳头砸在驾驶座的后背上,妈的,十年前随随便便找女人发泄的结果,被李雨薇撞破之后讨厌他讨厌了整整十年,如今,他怎么还可以?
如果真的那么做,恐怕若是给李雨薇知道了,一定会从此以后把他拉到黑名单打上拒绝往来户的标记吧!
冲凉?
对,他可以冲凉!
没错,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
攸地,****火急火燎的往上涌,眼前居然出现一片白花花的虚影,他靠在后座,居然看不清楚司机的脸。
许泽润暗道糟糕,他的场子也有类似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虽然他不曾染指,也从来都不会去亲自打理这些生意,可他不傻,自然知道,药性比较烈的****会让人产生幻觉,耳鸣眼盲的时候甚至会理智丧失,根本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也不是现下最要命的,而是,这种****的解药只有一种,女人!
无论打针吃药找医生进医院还是冲凉,都没有作用,唯有女人。
而,如若十二小时内不找女人解药,严重的莫名毙命,找不出原因,最轻的,也会因此不举,没得治!
许泽润咬牙,气的够呛,心肺都快要炸了。
跟着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驾驶座的后面,司机一直保持沉默,明眼人一看许泽润今儿心情就差到了极点,可他不敢说话,他就只是一个惟命是从的奴才,连这条命都是大少给的,自然,大少说的话都是真理,大少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他就只能充当一个没有情绪的沙袋,由着他。
可,眼看着大少的火气一直消不下去,气的脸色都变了,通红,俊脸上有显见因压抑而连动的狰狞,额角的青筋显现,一跳一跳的抽搐,模样看起来特别吓人。
司机终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大少,现在是送你回家吗?”
许泽润的理智这时候已经被药性消磨的差不多,司机的话在耳边响起,像是遥远而飘渺,突然中断的乐曲,嗡一声长长的落弦,只在人耳边留下良久的回音。
许泽润难受,长腿翘着,一只紧紧地压在另一只上面,两只手掌紧闭塞进裤缝两腿之间,肩膀缩着抖动,已然不见半丝平常英挺俊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