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丹妮说道:“晚上我就将晓筱接过来,这边不会吵到别人,到时我就开始帮她驱毒。”
“驱毒?怎么驱毒法?”两个人都没听懂,好奇的问道。
“你们晚上没事就过来看,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时云动的电话响了,正是陈炳南打来的,说晓筱已经醒过来了,云动连忙和施影与伊娃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王丹妮与沈凝回去了。
回到了房间之后,他们看到郑晓筱正虚弱的靠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云动感到一阵心痛,他走到床边,倚在床沿坐了下来。
郑晓筱颤颤巍巍地睁开了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就是云哥哥?”
云动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就是云动。”
“我哥真的不在了?”说完郑晓筱的眼中唰的一下,两行热泪夺框而出。
云动默然地点了点头。
“他牺牲前你在他身边吗?”
一句话让云动脑中闪过猴子死前那副悲壮的画面,他的颈部喉咙里向外汩着血,手里拿着那张相片,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找她。”
他缓缓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张始终收藏在身边的照片,照片上血迹斑斓,有半边都模糊了,但晓筱那张洋溢着青春美丽笑容的脸却清晰可见。
郑晓筱颤抖着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中的自己,想着临死都挂记着自己的哥哥,想起自己这几年的悲惨遭遇,不禁悲从中来,“哥!”喉中发出一声尖利嘶鸣,她开始放声大哭,她哭哥哥,也哭自己,哭声撕心裂肺,令人肝肠寸断。
身边几个人用怜悯地目光看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孩,是的,她还只能算是一名女孩,她才二十二岁,花样的年纪,许多的这个年纪的女孩还在父母羽翼的呵护下悠闲的成长,而她已经经历了许多人一生也没有经历过的苦难。
哭声渐渐变小,变成了呜咽,凄婉悲凉。
这时云动用他低沉地中音对着晓筱说道:“你哥是我的战友,我们是生死兄弟,他牺牲了,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他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以后,我就是你哥,你的亲哥,以后你就跟着我,由我来照顾你,呵护你,过一会等你好点,我就会带你走,去我们的家,在那里,你忘掉曾经的苦难与不幸,重新开始你崭新的生活,我们从头再来。”
郑晓筱乜了他一眼,自嘲地哼了一声:“哼哼,从头再来,说得容易,你或许可以,你、你、还有你,”她用手点指王丹妮等三人;“都可以,你们身份高贵,地位显赫,一个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是大牌律师,甚至像他这样一个普通的驾驶员,你们都可以,但我是什么,我就是一个鸡,一个妓女,一个身染毒瘾的**,我有什么,我只能靠我的身体去换钱,然后再去买白粉,麻痹自己,让自己成天浑浑噩噩,醉生梦死,每天循环往复,那样我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也根本就不用记得自己是谁了,这样的我,你还能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