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衷心希望,妳会放下一切,跟我一起走。”
他将一张飞往维亚纳的机票,塞到她冒汗的手心里。
他很认真地表示:“如果妳不来,或许今生今世,妳都再也见不到我了。”
~~
午夜十二点。
都西敏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魔堡。
这是她长活到二十一岁以来,第一次喝醉。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发酒疯的样子是这么丑陋,绝对不输给当时的独孤魔。
她将痰桶放在头上当帽子,围上围巾,踩上木屐。
她嘴里大声唱着跑调的曲子:“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她忽而大哭,忽而大笑,非常可怕。
而她的喧哗,很快吵醒了熟睡的独孤魔饥饿邹管家。
独孤魔冷冷注视了她出丑良久,最后忍不住对邹管家说:“给她浇冷水!如果冷水不行,就给她浇冷尿。”
“是。”
邹管家照着独孤魔的意思去准备冷水,然后将一桶寒冰蚀骨的水,直往她的头上
浇。
冷水果然让人冷静。
都西敏在颤抖和喷嚏中,彻底清醒过来。
酒醉的世界,有种朦胧的幸福。
因为,醉着的时候,总会让人逃避了伤感和不幸。
而清醒的时候,人却要再次面对现实的难题。
“酒,我要酒!”
但愿长醉,不愿醒。
独孤魔深深皱眉,眉心皱出了川字纹:“妳又在搞什么名堂?”
“魔少,求你!帮我找出谋害我父亲的凶手。”
全身湿漉漉的她,滴着水,跪着央求魔少。
“妳赶快去洗澡换衣服吧。万一生病,魔堡没有谁会照顾妳这个超级大笨蛋。”
他看见了,她在发抖,也在流鼻涕,似乎在感冒。
“不,你肯答应,我才起来。”
她继续跪着,怎么也不肯起来。
“那妳就在这里无穷无尽地跪着吧。本魔少先话说在前头,就算妳跪得膝盖都烂了,双腿都瘸了,本魔少也不会半点同情。”
他就是这么个钢铁心肠的男人。就算你咬他,他肌肉结实,也不觉得疼痛。
“你不是说过,要帮我将都家的藏宝图,从司徒家那里偷出来吗?这事,还算不算数?”
她只得换一个方式,跟他谈交易。
她的想法是,无论怎样,偷偷潜入一次司徒家,然后看看里面有没有父亲被害的蛛丝马迹。
“行。本魔少答应过的事情,绝对说到做到。倒是妳,先准备好怎样扮猫叫,以及怎样当一个让本魔少满意的女佣吧,嘎嘎嘎!”
如果,真要找出独孤魔的优点,那就是他一诺千金,从不失约。
“可是,你必须带我一块儿去。”
她打蛇随棍上。
“噗嗤,为什么本魔少要带上一个超级负累去偷藏宝图?”
他失笑。
“你单人匹马去偷藏宝图,即使偷到也没什么厉害可言。可是,如果你带上我也能偷到藏宝图,那你就是真正的厉害了!”
她企图用激将法来打动他。
于是,他反问:“厉害又怎样?不厉害又怎样?有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