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糗事,眼中闪过水光以及幸福。
看到离歌如此模样,墨含知道即使她从未出来过,在离歌心中,也是没有丝毫怨言的,听着周围小贩的吆喝声,以及他们满脸忙碌的喜悦模样,墨含叹了口气,说道:“墨儿终于找到了疼他的人,我知道这么些年来我跟玉很对不起他,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将他一人仍在这危险的世界里,他小时候就不爱说话,所以这么些年来更冷了,幸好有你,他眼底才有幸福。不过这次又是因为我,你们才收到凤王的威胁,我这个娘亲真是不合格啊。”
离歌摇头,朝自己的婆婆郑重说道:“不,我遇到墨才是幸运,我们很幸福,墨也不会再孤单,而且墨根本就不怪你们,你是生养他的人,墨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很想你们的,也不会让你们受伤。”
离歌的话让墨含笑容更甚,她一直担忧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拉着离歌的手就往人群的方向走去,今日她要给这儿媳送点见面礼。
两个兴高采烈的人兀自看着面前那些新奇的玩意,十几个暗卫也在时刻注意着周遭的环境,殊不知在安静的王府北院内正进行这着一向不为人知的诅咒。
几位主子要聊天,身后跟着的影子们都是自觉离开,王府四周都是暗哨,所以翎席玉跟翎墨两人并不担心那些黑影,况且之后有暗卫来报那几个黑影已经回了北院。
王府正厅内,几位主子正大眼瞪小眼,翎席玉看着翎席绝,用威胁中带着利诱的语气说道:“墨儿是你嫂子,若是不想我教训你一顿,或是遭万世唾骂,你应该早些打消心底的幻想,而且世间女子何止千万,我相信总有一个你喜欢的。”
翎席绝已经到了可以无视翎席玉话的境界,对于他口中的威胁利诱,翎席绝只是嘲讽一笑,并不做回答。
而正端着杯子喝茶的翎墨这时候放下茶杯,不冷不热地看向翎席玉,没有接下两位长辈的话,而是朝他爹建议道:“你能不能别喊她墨儿?”
他爹喊他娘墨儿,他娘又喊他墨儿,翎墨不担心自己搞混,却不希望他家小乖迷惑,而且这个称呼在一千年前他已经断然拒绝了。
“你个孽子,只是我对你娘亲的称呼,管你什么事,你不过是借了你娘亲的光才有现在的名字,若不是墨儿坚持,当年你的名字就该叫翎小黑,而不是这么有含义的墨了。”
翎席玉邪魅冷酷的脸被翎墨一本正经的话彻底粉碎,他啪的一声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桌上,溅出来的茶水喷了几滴在翎墨的袖子上,翎席玉邪魅的下场凤眸微眯,射出冰冷的光芒。
翎墨理了理袖口,冷冷的磁性嗓音里没有一丝起伏:“若是不想在王府的日子难过,你大可以继续这么叫她。”
“你什么意思?”翎席玉挑着眉问。
自从生下翎墨,翎席玉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作为上位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优越感了,而这一挫败都是因为他这个整天本着一张冰脸的儿子了。
“你觉得已经有千年时间没见到自己儿子的娘亲会不会更愿意多些时间陪陪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