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钟离墨怒极反笑,“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诉我跟洌太子,魅王修练邪功,会遭反噬之事,我们又怎会——”
“墨太子!”君夜辰脸色一变,厉声叱道,“说话请注意分寸!大皇兄行得端,坐得正,何时修练过邪功?你一再诬陷于他,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到底意欲何为?”
他两个这一大声吵不要紧,立刻惊动了周围巡逻的侍卫,他们都向这边围过来,君夜辰的贴身侍卫都无法阻止,也不能再阻止,否则更惹人疑虑,他急步过去道,“太子殿下,发生何事?”
“你退下!”君夜辰一派义正辞严的样子,“本宫与墨太子聊些私事,并无其他——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太子殿下。”既然是太子在,侍卫们也不敢多言,都退了下去。但其中一名侍卫却放心,悄悄去了太极殿,通报一声再说。
眼见惊动了其他人,也不能在这里跟君夜辰打起来,钟离墨是又惊又怒又讶异,实在没想到君夜辰竟然可以把事情推得如此干净,装无辜装到底,是摆明要跟他撇清关系了?“辰太子的意思,是要否认了?”
“本宫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君夜辰冷冷看着他,“墨太子,本宫的大皇兄武功是很高,两日后的决战他也一定不会输,你这般诋毁他,是想坏他声誉,让他无法出战,你们狐歧国好不战而胜,是吗?”
“你——”钟离墨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君夜辰,你、你竟是如此无赖!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好,我现在就去跟宣景帝和魅王说清楚当初之事,看你如何狡辩!”
“你想说什么,随便!”君夜辰丝毫不为所动,“不过本宫提醒墨太子,凡事要讲求证据,你说本宫出卖大皇兄,有何证据?”当初他将大皇兄修练邪功之事暗中告知慕容洌和钟离墨,也是让手下去办,而且那个传信之人已经被他杀之灭口,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防的就是今天被反咬一口,任钟离墨再狠,没有证据,也别想扳倒他。
钟离墨这才真的呆住,冷汗涔涔:是啊,当初他只是得了一名侍卫的口信,连只字片纸都没留下,又凭什么说是君夜辰所为?
两人正僵持间,君夜离和紫凝双双过来,身后是一队侍卫,都手提灯笼,将这一路照得很亮。
钟离墨咬牙,虽百般不甘,还是将怒火暂时压下,退开两步。
“怎么回事?”君夜离来到近前,冷目一扫这两位,“方才侍卫来报,说是二弟与墨太子有所争执,二弟,墨太子远来是客,你竟与之争吵,这是我西池待客之道吗?”
暗处的夕颜不着痕迹地现身,在人后与紫凝耳语几句,见主子颔首表示明白,即退到一边去。
君夜辰认错很痛快,“大皇兄教训的是,本宫对墨太子有所怠慢,是本宫的不是,墨太子多多海涵,不如回到殿上去,本宫敬墨太子一杯,就当向墨太子赔罪,如何?”
钟离墨憋了一肚子火,哪有心情陪他演戏,冷冷道,“不必了,辰太子这杯酒重的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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