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修罗谷的好手,这一点不必君夜离再说,紫凝也已经能够想到。
后来修罗谷以杀手组织的钟离,不断接手生意,钱财也是越赚越多,君夜离更是时时注意宫中变化,随时做着反击的准备。这些事情连阎正初和宣景帝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别人。宫中之事还是得正面解决,名正言顺登上帝位,才能得天下子民爱戴。
“子民要看到的只是一个结果,一个能够让他们安居乐业,给他们好生活的君王,过程并不重要!”紫凝握住他的手,“而且我相信你不会滥杀无辜,这就够了。何况有时候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身在这个位置,想要替更多人谋福利,要某些人做出牺牲,也是无奈之举,不必想太多。”
君夜离惊奇地挑高了眉:紫凝怎么知道自己有时会为自己造下太多的杀戮而不安的?莫非……她真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帮助自己的人吗?“我知道了,紫凝,谢谢。”
“跟我还说什么谢!”紫凝一扬眉,斗志满满,“好了,你我之间已无什么隐瞒,接下来就看司徒静言和沐烟箩会斗成什么样,咱们又有事情做了。”
君夜离宠溺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
第二日早朝时候,在等候宣景帝上朝的间隙,群臣都看到益阳王跟庆国公彼此怒目相向,都恨不得要将对方打倒在地的凶狠样。
君夜离冷眼旁观,暗暗冷笑,看他们能闹成什么样。不过很显然的,他们都知道在宣景帝面前将事情闹大,并非明智之举,就谁都没有在正阳殿上先开这个口。
早朝结束之后,群臣也不想惹事上身,各自散去。来到宫门口,司徒震先开口,怒道,“沐玉麟,你好狠的手段,将静言害到如此地步,简直人神共愤!”
“益阳王,你别血口喷人!”庆国公半步不让,他还一肚子火呢,“是谁害了谁,你心里清楚!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质问我?”
“你血口喷人!”司徒震怒喝一声,上前就要动手,“明明是你暗中谋害静言,还放口出狂言!”
“你不可理喻!”庆国公大叫,“是你女儿毁了我女儿的脸,魅王殿下亲眼所见,你如何抵赖?”
“静言只是无心之失,你却对她生出杀念,是不是?”司徒震咬牙,“所以沐烟箩就对静言下杀手,把她害到——”
“益阳王此言差矣!”君夜离冷冷打断他们的话,“沐姑娘就算有此心,也绝无这般手段,她的武功不及司徒郡主,如何能将她毁容,废去武功,这不可能。”
“正是如此!”有君夜离替自己说话,庆国公越发得意,咬牙道,“司徒震,你休想诬蔑烟箩,我们的账要慢慢算!”
司徒震气的脸色铁青,一回眸却发现君夜离目光诡异,他心中一动:莫非……
“够了!”君夜离脸色一沉,“益阳王,庆国公,此事想必另有误会,两位要先查清楚,再做定夺,在皇宫吵吵嚷嚷,惊扰到父皇,谁担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