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带了几十名侍卫,他站在人前,虎着一张脸,怒道,“益阳王,老夫一向敬你,你竟然唆使女儿毁了烟箩的脸,你怎么说?”
司徒震拱了拱手,“国公大人客气,我已问过静言,是令千金先出言不逊,静言才出手教训她,并非全是静言的错——”
“我沐玉麟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女儿教训了?”庆国公一声大喝,“益阳王,常言道‘打人不打脸’,如今烟箩的脸被毁成那样,你难道不应该给老夫一个交代?”
司徒震沉默,咬紧了牙。儿子轻薄魅王妃一事,还可以说不认就不认,可静言打伤沐烟箩的脸,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要如何赖?
正僵持间,司徒静言大步过来,冷冷道,“是沐烟箩自己该打,怨得了谁?”
“你——”
“她先对我出言不敬,还说哥哥不知礼仪,什么家学渊源,国公大人,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司徒静言不屑地冷笑,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庆国公气的胡子直抖,“烟箩自幼懂事,如今更是乱书达理,断不会说这种话,是你诬蔑于她!”
再说,这话说的也没错啊,你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
“国公大人可以去问问魅王府的人,他们都可以做证!”司徒静言伸手一指门口,“如今六国赛在即,我还要加紧练习,国公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恕不招待,若定要论个长短,不如就请国公大人跟家父一同到皇上面前说清楚,如何?”
你——
庆国公怒极,好个小丫头,居然敢拿皇上压他!她就吃定自己是六国赛的参加者之一,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她是不是?
好,好!那就走着瞧!他强忍下怒气,一甩衣袖,“我们走!”
“是!”
呼呼啦啦一阵过后,庆国公跟他带来的人全都撤了出去,院子里一下子就清静了。
“虚张声势,谁怕你!”司徒静言好不得意,还吐了吐舌头。
结果下一秒,“啪”一声大响,司徒震已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差点把她打到地上去!
“父亲!”司徒阳烨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阻拦,“你怎么——”
“你更该打!”司徒震气的脸色铁青,“我让你们去魅王府,是做什么的,啊?你们一个一个惹一身麻烦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静言又痛又委屈,不过也知道父亲这次是真生气了,哪里敢多嘴,含泪低头,没言语。
“都给我滚回房间去!”司徒震一声暴喝,“以后别再去魅王府,也不准招惹北堂紫凝,否则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兄妹两个是第一次听父亲说如此重话,都吓得脸色发白,互相看了一眼,乖乖回房去。
司徒震气的胸膛疼,来回转了无数个圈,也没法可想,就先不动声色,且看庆国公有什么动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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