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王此番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过我这一关!”
沐烟箩一脸惋惜样,摇了摇头,“魅王殿下所言甚是,司徒世子此番也太过分了!真是看不出啊,平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原来竟是这般……”说罢连连摇头,满眼嘲讽,让人受不了。
司徒静言火了,站起来一指戳过去,“沐烟箩,你说什么?我哥哥跟北堂紫凝那是两情相悦——”
“司徒静言,你敢胡说?”君夜离森寒的目光“唰”地射过去,“纵使你是女人,本王也绝不会客气,你要不要试试?”
“……”在他杀人的一般的瞪视之下,司徒静言怎可能不心虚,喉咙哽了哽,只能把气撒在沐烟箩身上,“魅王殿下息怒,是沐烟箩诬蔑臣女的哥哥,臣女气不过,才——”
“是我要诬蔑世子吗,事实摆在眼前吧?”沐烟箩得了这机会,怎可能轻易放过,“明明就是他不知礼仪,对魅王妃无礼,他做都做了,还怕说?真是没想到啊,上次是姐姐你,这次又是世子,难不成你们这是家学渊源?”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彻底破坏掉司徒兄妹在君夜离眼里的形象,她的机会就无形中增加一半,所以出语尖酸刻薄不说,还挑起了司徒静言的难堪过往,可谓恶毒之极。
紫凝无声冷笑,也不言语,乐得看好戏。
司徒静言如何接受得了,恼羞成怒之下,她扬手就是一鞭甩了出去,“沐烟箩,你闭嘴!”
沐烟箩是断没想到她当着君夜离的面也会动手,再加上她的武功本来就不及司徒静言,一个躲避不及,“啪”一声响,这一鞭竟然准确而又凶狠地抽在她左脸,一阵剧痛之后,热呼呼的东西就顺脸淌了下去!
“……啊!”沐烟箩震惊过后,顿时惨声叫,“我的脸……司徒静言,你、你该死!”她容貌虽不是绝美,却也比司徒静言强了许多,若是脸毁了,那还争什么?
惊怒交加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冲过去跟司徒静言打了起来。
司徒静言也没想到,这一鞭能够打实,心中多少是有些后悔的,再加上沐烟箩满脸是血、状若鬼魅般冲过来,她一个犹豫,已被沐烟箩近身,长鞭发挥不了作用,只能徒手跟她打起来。
“静言……”疼痛之下,司徒阳烨脑子渐渐清醒,也记得自己刚才做过什么,羞愧得无地自容,颤声叫,“别打了……”
两个女人从最开始的按招式进攻,到现在纠缠在一起,撕咬,抓头发,像泼妇般扭打,形象尽失,一旁的侍女侍卫全都惊奇又好笑,议论纷纷,看戏看得兴味盎然。
真是好教养啊。
紫凝眼神讥诮,这一来司徒静言和沐烟箩就越发出尽洋相,看她们还有没有脸再来魅王府!“夜离,不看了,没趣。”
“好!”君夜离宠溺地对她笑笑,随即冷声吩咐,“无华,把她们扔出去,要打出去打!本王稍候会禀明父皇,既然你们无心为我西池国出战,以后又何必再到魅王府来,本王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