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才会对某个人念念不忘,却又知道想而不得,就把这份思念寄托在跟那个人相像的人身上,是吗?”
“应该是吧!”君夜离也不是太确定,“不过那个人究竟是谁,到底存不存在,也没人知道,父皇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不过母妃……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说,父皇很爱那个人,做梦叫的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有名字?”紫凝眼睛一亮,“叫什么?”有名字就好办了,至少有处可查,凭着海角小楼中人的办事能力,就不信一点都查不到。
君夜离无奈地一笑,“仙女。”
“……”紫凝撇嘴:真没有创意。看来宣景帝跟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说不定也只有一面之缘,被震撼到了,所以以“仙女”相称。“算了,倒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寒妃她们有些可怜罢了。”
“父皇待她们不薄!”君夜离试图替宣景帝挽回一些颜面,“从未亏待过她们,我母妃也一样。”只是后来的事,太让人预料不到,终究留下了无尽的遗憾而已。
“说到蕙妃!”紫凝目光一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跟狐歧国有关?”
君夜离吃了一惊,“你已经知道了?”他记得之前紫凝问过一次,不过那时他们初回西池国,情形还比较乱,他并没有回答,难道……是无华他们多嘴?
“我——”
岳公公恰在这时出来,拂尘一甩,恭敬地道,“皇上有旨,魅王妃觐见。”
紫凝与君夜离对视一眼,话头暂且搁下,一起走了进去。
湖州府尹已经离开,宣景帝单手支头,唇角向下弯得更厉害,心情必定很糟糕。
“参见皇上。”紫凝跪倒施礼,“皇上,可否容紫凝替皇上诊脉?”
隔了一会,宣景帝道,“上来吧。”
“是,皇上。”紫凝提裙,缓步上前,将一块轻纱盖在宣景帝脉门处,修长莹润的手指搭了上去,仔细诊脉。
一缕幽香萦绕鼻端,宣景帝似乎受到某种蛊惑,失神地看着紫凝的脸,目光痴迷。
君夜离目光陡的一冷,右手食中指一扣一弹,一缕指风奔着宣景帝身后的墙壁过去。他的意思旨在让父皇清醒清醒,并无其他。
紫凝耳朵忽地动了动,右手继续诊脉,左手看似不经意地一抬,似是整了整衣袖,其实是一缕指风弹出,瞬间将君夜离发出的内力撞开,消失于无踪。
君夜离脸色已发青,也知道紫凝是不想他惹事,便强忍着没有出声。
“皇上只是太过劳累,五内郁结,所以不舒服!”紫凝已诊脉完毕,收回手来,“用几副药就会没事。”
“紫凝!”宣景帝忽然伸手,半路却又生生折回,看来也是有所顾忌的,“你方才可是去见母后?”
“是!”紫凝起身,走下玉石阶,恭敬地站着回话,“太后已经跟紫凝言明六国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