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另外他的两名心腹部下也是一死一重伤。
听闻消息的王傕急匆匆地赶到现场,正看到韩鹏和董刚二人的尸体,还有自己一名心腹部下的脑袋,王傕心疼得肝颤。
韩鹏和董刚的四名随从都可以作证,他二人是被暗中埋伏的刺客所杀,而曹雷是为了帮他二人报仇,杀了一名刺客,又伤了一名刺客。
四名随从还跪地苦求王傕,让他赶紧下令,戒严全城,搜查那名受伤逃走的刺客。
王傕听后,气得脸上横肉突突直颤,自己的两个手下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自己明明是让他俩做掉上官秀,可他俩倒好,上官秀现在完好无缺,而韩鹏和董刚却被他二人射杀。
如果逃走的那名手下现在站在他面前,王傕都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现在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眼坐在地上酣睡不醒的上官秀,王傕牙根都痒痒,他强压怒火,特意赞赏了曹雷一番,而后又让曹雷和詹熊把上官秀抬回去休息。
这一晚上的风波被装醉的上官秀成功化解。他是没怎么样,但王傕可是损失惨重。先前已经搭上六名心腹的性命,现在又陪上三条人命,只一个晚上他便折损了九个人,而且还都是他高金聘请来的修灵者。
现在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上官秀带来的人不简单,而上官秀自己则更不简单,自己实在太小看他和他身边的人了。
王傕正憋着坏心眼苦思怎么对付上官秀的时候,虎牙关又发生了变故。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听城西的塔楼上锣声阵阵,哨音四起。
上官秀等人就住在西城墙附近,城头上传来的锣声和哨音也格外清楚。
睡梦中的上官秀被惊醒,他翻身坐起,推开窗户,向外面观望。
和他同睡一炕的罗富抬起头来,倾听片刻,他脸色顿变,对上官秀急声说道:“大人,是城外有敌来袭!”
上官秀皱了皱眉头,立刻穿上衣服,提起佩刀就往外走。罗富也想起身,上官秀对他摆摆手,说道:“你就呆在这里,哪都不要去!”
说话之间,他走出房门,住在东西两厢房的钱进、洛忍等人也都披着衣服走出来,钱进眼睛都没睁开呢,他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打着呵欠,不满地嚷嚷道:“这大清早上的搞什么鬼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上官秀沉声说道:“有外敌入侵,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动,我到城墙上看看!”
洛忍和詹熊闻言,二话没说,转身回屋,时间不长,他俩已穿戴整齐,提着佩刀往外走,异口同声地说道:“钱进和女人留下!”
钱进不满地嘀咕道:“我是男人,干嘛把我归为女人那一类……”
上官秀出了自家的小院,顺着台阶往城头上走的时候,回头一瞧,见洛忍、詹熊还有曹雷、郝斩等人都跟过来了,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家里留人了吗?”
“花蝶……静姐和半仙都留在家里了。”洛忍回道。
上官秀说道:“阿牧、小寒,你二人也回去!”
袁牧和邵寒对视一眼,说道:“秀哥,我……”
“回去!这是命令!”只留隋棠静和贾彩宣留守,上官秀实在不放心,对王傕那样的小人,一刻都不能放松。在上官秀斩钉截铁的喝令下,袁牧和邵寒无奈,只好转身向回走去。
上官秀带着其他众人箭步冲上城头。
“什么人?”有军兵看到一群陌生人冲上城头,还都穿着便装,纷纷端着长枪围拢过来。上官秀亮出牙牌,沉声说道:“我是新上任的营尉,上官秀,他们皆是我的伯长!”
按编制,营尉可指挥一千人,下面可以有十位伯长。
看到上官秀亮出的牙牌,众风军纷纷把端起的长枪竖起,躬身施礼,齐声说道:“参见营尉大人!”
上官秀挥了下手,快步走到箭剁前,探头向外观瞧。
只见虎牙关外相距两里左右的地方站满了人,放眼望去,黑压压的好大一片,少说也有数千之众,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杂乱无章,有的人穿着盔甲,有的人穿着布衣布裤,还有的人穿着兽皮,五花八门。
对面的人群里打的旗帜并不统一,旗帜上有画虎头、狮头的,还有画图腾的。上官秀手扶箭剁,探头观望了一会,侧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城外的都是群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