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每根细微又敏锐的神经。
“都吻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不熟练!你就不会边吻边换气么?”怕她窒息,他不得不吻一吻停一停,停下的当口忍不住宠溺地取笑着她。
口里取笑着她心里却想,想来她与裘岩在一起真是纯洁得过头了。否则怎么到现在连接个吻都还这么生涩?
她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才愿意和我这样不清不白在一起的?
他们在一起纠缠过多次,他知道她看起来好象柔弱无骨、沉静恬淡,可关于那方面她的味口实在不算小。
她因为他这话羞怒不已,举起拳头就捶了过去:“你以为我是你,一天不知道接多少次吻?”
黑暗中他准确地接住了她的拳头。
“今晚你必须学会至少不间断地吻两分钟才可以下车。”他的霸道不容她再顶嘴,身体力行地开始培训女人的吻技。
女人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瘫软,但果然技术提高不少,他这才觉得稍微满意了些,手底下开始开辟新的战场。
他的手指穿过外层的织物直接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她的身体如火种一般又一次被他点燃、跟着他一起狂乱了。手指挑动,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了,直到萧天的手又要伸进她的禁地,她才喘着气羞涩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
萧天想要突破,她越发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
他想起上次在这车里的事还是停住了手,扶起她,自己也重新坐好来。只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反抓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个部位,然后死死地按住。
那滚烫的火热隔着裤子都可以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掌心,她又羞又怕地就要缩回手。
“别动,就这么陪我呆一会儿!”萧天带着喘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娇羞地踌躇着,终于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听话地没有抽回手。
她的温顺让萧天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她的确爱着裘岩,但她对自己同样不是没有一丝情感。或许真如许多人所说的,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免不了会有一些特别情愫的,即或不是因为爱情,也因为那身体的耳鬓厮磨和亲密缠绵。
他说不清这发现究竟让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和她纠纠缠缠了不短的时间了,他仿佛已经无奈地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确实是放不下她!
她这样算不算用情不专?她这样算不算脚踩两只船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问题他好像都已经不想再去想了,只因为这个女人是她,只因为他感觉到她对他的情潮暗涌是真实而由衷的。
至少此刻,她没有再把他当成仇敌和魔鬼。至少此刻,他很乐意接受与她成为真实的情人关系,即便他知道她对他用心不专。
他想他这是对自己也对她妥协了。
过了许久萧天没有丝毫的平复,反而越发地欲念涌动。她的手就放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平复呢?不知道这算不算霸道男的腹黑和算计!
“怎么办?”他哑着嗓子问道。
“不知道!”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手中的热度越来越高,她又不是傻子。只是她怎么可能主动就犯?而且她心里还在挣扎。
“真是要命!你就应了我吧!嗯?”他的手紧了紧她放在他那里的手,然后她听到他难受地低哼了一声。
“不可以,这是在车里。”她的声音依旧像蚊子在哼哼,但他那声低哼让她心里的天平稍微发生了一点倾斜。
“那我现在就抱你到车外去?”这是萧天专有的痞性和霸道式黑幽默。
她终于绷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和这家伙斗嘴她永远都是输。于是小女人式的撒娇和撒气开始了:“去死!”
女人心底的暧昧稍一露头立刻就被萧天接收到了。他当即就做了决定,腹黑到底、不破楼兰终不还!
“好,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带着你和我一起死!”
萧天话音都未落就把车的自动窗帘和自动感应都关上了。
采月一看萧天这是真的准备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式,立刻压着声音就嚷了起来:“要死呀,在这里你就要…唔…”
这小女人总是这么不老实!先把这不老实的嘴堵上再说。
采月话未嚷完萧天霸道的舌就再次侵入她嘴里。她被迫咽下口里想发出的抗议,再次没有理智地投入到与萧天的接吻大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