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景的话,十分分明,她在告诉周云——根本就没有资格对瑾年说教。
周云被气的要命,绘景也没有理,而是拉着一旁的瑾年起身,“瑾年,我听说海城最近新开了一家甜点,好吃到要命,我们现在就去尝尝鲜。”
绘景也不管周云此刻是什么样的情绪,带着瑾年就离开。
周云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没差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此刻的她已经到了火山喷发的极怒状态,偏偏一旁的孟辉志还要压制她。
“阿云,大家一起好好地吃个饭,你竟弄什么劳什子。看了现在好了,就我们俩冷清了!”
“孟辉志,我告诉你,你少给我在这里猫哭耗子装好人,我就是讨厌那两个小贱人,你要是那么喜欢她们,那你就喜欢去呗,咱俩从此以后就算是玩完!”
“你好好地……又、又扯这些干什么?”孟辉志不喜她总是说些有的没的,可周云偏生就不放过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怎么,我没给你生孩子,所以,你就把所有的感情都转移到那个小贱人身上?”
“你、你……你!”
孟辉志起了身,手指着她,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懒得和你说!”
他说完,就要离去,周云瞧着这一个个地都走了,心下又开始着急起来,冲着丈夫的背影,便鼓足气喊道,“孟辉志,你给我站住!你站住!”
只是,她此刻的话,好像没有什么起什么作用,孟辉志没有听她的发怒,最后还是离开了。
“反了反了,这个家简直就是反了!”
周云瞧着自己没有留住人,心下更是暴躁到不行。怒地便将眼前的碗筷一摔,这动静太大,立马引来了外头佣人的注意,连连跑进来问道,“二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你自个没长眼睛看吗?”
周云没什么好气地道了句,便也转身离了去。
“绘景,你还因为二婶的话难过呀?”
跟着绘景去了甜品店的瑾年,听着她点了一大堆的新式甜品。不禁想到之前好像谁告诉过自己,绘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甜食,特别是奶油之类的。
这会儿,她这样,定是因为周云得话,而影响到心情了。
“其实,二婶就那样,我都已经对她的话免疫了。”瑾年呵呵笑了两声,原本想安慰绘景的,可说到后来,反而成了自己的吐槽口了。
“我也不是因为她的话难过。”绘景拿着刀叉的手,顿了顿,然后缓缓开口。
“我在孟家这么多年,二婶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也早已经免疫了。”
从周云嫁到孟家的第一天开始,这女人便是嚣张跋扈的。她还记得孟辉志娶周云进门的时候,她已经八岁了。
那时候的周云才进孟家,便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从那会儿开始,她对着二婶,心里便有了些畏惧。
“免疫了就好了,我就怕你心里还难过。”毕竟没有一个女孩子会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是个未嫁的老姑娘的。
这对绘景来说,无疑是一种伤害。
“不难过了,早习惯了。”绘景笑了几声,从回忆中出来,接着又将面前的几样新式小吃推到瑾年面前。
“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你快点尝尝这些,我觉得这家甜点好像就是为了我这种吃货而开的。”
瑾年听着她的话,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小试了一口眼前的甜点,果然,那味道入口即化,就像是初恋一样。
不甜不腻,还有些橙汁的微酸,甚是美味。
自从绘景和周云有了明着的矛盾后,每次饭桌上,便风云不断。
当然这风云一般都是在孟老没人的前提下。
若是有孟老在,周云也会收敛几分,一旦没人,她便喜欢喜欢刁难人。
而凌溶月和孟辉志是常年不在家的,一个月只有那么两三天,瑾年才会在家里碰上他们,孟君樾虽是每天都往家里跑,可白天都是在工地里。他那个工作狂,对待工作上的事,敬业到让人佩服。
所以,这些几位都不在的时候,饭桌上就只有四个人,自然周云的刁难人模式就开启。
绘景虽然相让,但现在已经不是次次。于是有了女人之间的战争,一顿饭吃下来也没多少胃口。
瑾年是有些食不知味。所以,爷爷不在家的时候,她便让莉姐将饭菜特意给她拿到屋子里来,这种时候,她宁愿自己一个人用餐,也不想听二婶的那些话。
她的身上有些疤痕还未痊愈,所以在出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孟老都要求她呆在家里养伤。
虽然,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多大的事,虽然心里头是难受的。
那个失去的孩子,始终是她心里的痛,当然,她还有更担心的事,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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