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两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痛苦来的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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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田婉这样,别说其他,光是一个经济问题就累的够呛,糖糖的发烧不是普通的发烧,这三天两头地住院,还真是不是可以负担的过来的。
如果有个人可以帮她分担,哪怕只是在精神上的,也会好受很多。
瑾年越是想着这些,越是为田婉心疼起来。
田婉似乎和她是一样的年纪,她们俩的年纪都是正好,却在这样繁华的时候,上天却派给她们喘不过气来的灾难。
“我和糖糖的爸爸只是一个错误,他……大概还不知道糖糖的存在。”田婉自嘲地笑了两声,声音里充满了些凄凉。
“……”
“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必要去打扰他,虽然我累了点,但是我和糖糖还是过得很开心的。我和他这样互不干扰的……挺好的。”
“……”
瑾年能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些难言之隐。
她想,田婉和糖糖的爸爸之间一定有很多纠葛,或者说有些事难以启齿,也就没有再深入下去,转而道,“那你以后有什么困难的,记得和我说,能帮的我都会帮。钱的事,你不用太担心,糖糖的医药费太高,我可以帮你。”
大概她能给田婉支援的,也只有钱了。
她和田婉萍水相逢,但有些缘分就像是命中注定那样,让她没有道理地想要帮助这个可怜单身母亲。
可能,她是想到自己的母亲了,想到小时候一些往事,所以,对田婉越发同情。
“瑾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能撑下去的,你别担心我。”
“我相信糖糖会一天天长大,等我老了的时候,他还健在着。”田婉希翼地说着,她也想她的孩子不会那么命短。或许孩子长大会问她关于父亲的事,但她宁愿他健健康康地长大,哪怕有些事情,她会在孩子面前难以启齿。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瑾年拉着她的手,安慰地说着,她相信某一天,糖糖一定会健康地长大成人。
和田婉告别后,小月月便带着瑾年回到了原先的病房。
她还没未来得及推门,里头的声音便传了出来,病房的门好像未合实,所以里头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
“阿樾,你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没?”
“……”
那带着关心的声音,是瑾年所熟悉的。里面站着的人是静姝,那个她一直忌惮着的人,曾静姝。
她不知道为什么曾静姝回来这里,她和孟君樾不在了,她不是应该在夏令营的团队里主持大局吗?她才离开这么点时间,病房就被别的女人所占领了。
就在她以为病房里的情况应该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却听孟君樾一声冷冷——“还行,死不了。”
“……”
那语气明显像是在赌气,在生气,可瑾年不懂他生气什么。
正疑惑着,曾静姝给她解了疑惑,“阿樾……你这是怎么了?”
大概从认识他一来,她就没见过他对自己这样的状态,不由得惊讶,当然更多的还是不确定的慌张。
“没怎么。”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曾静姝有些不相信他此刻的态度,却又听他道,“我有些累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
孟君樾明显地在赶人,在外头的瑾年也听得真切,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瞬间对静姝换了个态度,这明明就不是他该有的状态。
就在她以为静姝会知难而退的时候,却听曾静姝喊了声——
“等等——”
“……”
“你在和我生什么气?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曾静姝质疑,语气中也带些咄咄逼人,只是孟君樾没有回答。
“……”
“你居然还赶我走?呵呵……什么时候,你对我这样过?”
“若是这样,你还说没事,我相信你才有鬼。”
“……”
曾静姝惊讶他的态度,可孟君樾却微抬起头,平静地道了句,“静姝,我不想等了。”
“……”
“什、什么意思?”
“我等你……等的有些累了。”
虽是一句话,但孟君樾却在中间停顿了一会儿,硬生生地将它分成了两句,而中间的那点停顿,所带着的感情,有多复杂,没有人会懂,就连他自己都不想去理会。
只感觉一件了好久的事,终于放下了,那种放开的感觉有些豁然开朗。
可在他眼前的曾静姝,不淡定极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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