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见她说话如此犹豫,他不禁忍着痛询问。【风雨首发】
瑾年咬起下唇,有些话,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怕她一出口,就会、就会被他看轻了自己。
可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呢。
“我听到鬼叫声。”
“鬼叫?”
“恩,他们说这里是闹鬼区,然后,我想跑出来找你……”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亏你还接受过高等教育,思想里怎么这么迷信。”孟君樾虽然是说着责备的话,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责备,甚至觉得这小妻子有一丝的可爱。
为什么可爱呢?
因为,她遇上了害怕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啊,是他孟君樾啊!
或许每个男人的心里都喜欢被人依赖的感觉,而此刻瑾年就给足了他这种感觉……
“……”
瑾年听到他的笑声,抿着唇,没有再说话。她终是没有告诉他实话,是想给自己留最后一点的骄傲吧。
其实,她是听到帐篷外头的议论声,才从帐篷外出来的。她在帐篷里听到程美兰和其他女同事的声音,说是孟君樾在静姝的帐篷里,和静姝非常非常……亲密。
她无法忍住,所以想要去静姝的帐篷里将她的丈夫领回来,却不想遭到了程美兰的阻止。然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走到了这片树林,最后还掉进了这个猎人狩猎的坑。
爱情可真一个坏东西,会让向来平静如水的她频频失控,还弄成了这幅狼狈的模样。
“如果,你不把我一个人扔在哪里,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瑾年嘟着唇,笑声地埋怨着,确实,如果不是因为静姝的事,他们今晚……今晚还甜蜜着呢。
一想到他在离开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脸颊不自觉发红,却听他一声嘲笑,“孟太太,你自己蠢,这还怪上我了?”
“你才蠢呢!”
他的嘲笑,让她的心底忽地腾起些委屈,伸手就在他的身上大了一圈,却不想,正好碰上他的胳膊,孟君樾只疼的咬牙。
“你、你怎么了?”听到他如此痛苦的呻y,瑾年瞬间不淡定了,两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刚刚她却也没使太多的力啊,怎么就听他疼成这样?
“手、脱臼了……”他艰难地发出声,刚刚她的力度正好打在他的关节上。
他就算是再怎么忍,这会儿的疼也是弄的他要命。
“你、你脱臼了?”瑾年惊讶一声,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是我打的吗?”
明明,她还没有那个技术,光是一圈就能打的他脱臼啊。
“笨蛋,刚刚摔下来的时候!”
“……那、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
孟君樾无言,和她说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医生,只不过是徒增她担心罢了。瞧,她现在一知道,就紧张成这样。虽然,有些烦恼,可竟因为她的那些关心,不觉高兴起来。
这样的心情,怎么就像是初恋的味道?
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捧着……还真是有些奇妙呢。
“我之前学过一些跌打、疗伤的……技术。你要是、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帮你看看。”
“……”
“你是想故意折磨我吗?”听着她说的那些话,就犹犹豫豫的,再又加上她此刻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一点自信,所以让他怎么相信她?
“不是,我学过跆拳道,也经常受伤,然后那里的一个医馆师傅,就收了我做徒弟,但……我只学了点皮毛。”
“……”
“我师父很厉害的,看他给脱臼的人,三下两下一折,就好了。”
那句三下两下一折,听得孟君樾心尖发颤,怎么就感觉那是一个痛苦的深渊啊。
“你又不是你师父,你行么?”现在的疼痛,他还能忍,若是被她一折两折的,他还真怕两只手会就这样废掉了。
“行、行吧……”瑾年寻思地道,“道翰曾经也脱臼过,还是我给他折好的。”她有些小小骄傲地说着,冯道翰是她的第一个病人呢。
经手过第一个,第二个对她来说应该就少很多难度了。
“我还真是有些怀疑。”孟君樾一蹙英眉,俊脸上满是怀疑的神色。再者,她现在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若是能把他给医好也算是她的本事。
瑾年听着他质疑的话,倒是不恼,反而好脾气地解释,“反正有没有效果,你试试就好了嘛,又不吃亏。”
可会痛死啊,孟太太。
他在心里腹语,瑾年已经摸索着拉他起身,就着他的左手,在他还没有预备的情况下,猛然下了重力,骨头的咔嚓声在这三米深的坑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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