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右手,瑾年忽然想起周云刚才说的话,心下不禁担忧起来。
他的手,真的因为救她出了事了吗?
她越是想,下意识地就反握住他,孟君樾自是感受到她的那下回握,不禁有些诧异地看她。
直到进了房间,他拉着她往沙发上坐下,“刚刚那二婶又欺负你什么了?”
他说着,伸手就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整一个人就是安慰人的姿态,他们此刻之间的模式怎么就感觉有点像父女呢……
“你的手,怎么样了?”瑾年摸索着抓过他的右手,果真在他的掌心处摸到包裹着的那层纱布。
这么多天了,她居然到今天才发现,还真是有些粗心呢,若不是周云刚才那样一说,她还真不知道他的手受伤了,她还真就天真地相信他的体质好,一切都很健康。
可谁知道……
“二婶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的手可能会落下终身隐疾。”
“你是在救我的时候受的伤吗?”瑾年说着,指尖不停地摩挲着她的手掌,她想要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正如绘景所说,他救下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打紧,顶多下雨天的时候,疼一下。”
孟君樾想要三言两语地打发她,只是瑾年不依。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个大男人受这点伤,有什么好说的。”她为他挡下那一棍,也没见她喊疼,他自然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这哪里是小伤!”瑾年不喜欢他如此的无所谓,医生都说是终身隐疾了,那一定是很严重了。
“你放心,还能抱得动你。”
“……”
“你别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
这不是他正常时候该有的语气吗?不过,瑾年没有就这样让他搪塞过去,又接着逼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告诉我。”
她不想,什么事情,都是到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孟君樾有些头疼。可不管他再怎么掩饰也没有用了,只能将她昏迷之后,他如何在炸*药下将她救出来的事,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他在军队里,学过一些技能。哪怕手脚双双都被捆绑了,他解开却是轻而易举。只是在抢夺胡二流的火机时候,被身后的老罗偷袭了。
他被推倒在地上,正好双手被老罗踩在了脚下,那人是发狠了踩的,想将他的手踩断了,这辈子都画不了设计图……
幸好没有多久时间,门外的警察冲进来,也好在小月月在关键时刻对胡二流咬下那么一口,终是没让他点燃炸药。
只可惜,他的手还是没有完整地被救回来,医生说,这次是真的要落下病根了,在这次之前的上次,同样右手,同样位置,他也受过一次伤,那时候的场景原本想起来,记忆犹新,可现在,却不知怎么地,竟模糊起来。
那些久远的记忆,似乎早就被眼前的女人所取代。
“那你能写字吗?”瑾年听着他所讲,心下又是一阵担忧,他是工程师,那双手和她一样,都是要拿笔画图的……
瑾年忧心忡忡,却听他轻笑一声,“我不仅能写字,还能带着你写字。”
他说着果真从一旁的书桌上抽出一支笔,塞进她的手心。瑾年微愣住,他已经俯身在她的身后,大手包裹住她的下手,在白纸上写起字。
瑾年只感觉他的掌心有些热,温度从纱布中传达过来,连带着她两颊都红了。
她能感受出来他是在写她的名字,一笔一划的……怎么感觉连心尖都在跳动呢?
就像被浇灌了蜜糖一样……
他带着她写好字的时候,瑾年转过身子,伸手就抱住了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孟君樾被她突来的拥抱,有些受宠若惊,但,这美人在怀,岂有不吃豆腐之礼?于是,环住她的腰间,瞬间在她的脖颈出亲吻了几下。
原本想要深入的,最后的理智让他停下来,她现在的身子骨还太虚弱,不适合干那档子事,平息了几口气后,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解了下私yu之苦。
而房间的角落里,小月月正汪汪着眼睛趴着,瞧着亲密中的爸爸妈妈,还真是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呢。
自遭遇绑架之后,瑾年很少出门,就连补习班里的课程也落下了很多。
这天,就在她准备去上课,家里突然又来了不速之客。
而来的人,正是找她的。
今日两更结束,大家,明天见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