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听到他的回答,瑾年垂下了头,但依旧不死心——“不能让我能知道吗?”
“她回来了,你想怎么样,她没回来,你又想怎么样?”他说这话时候,声音里带着愠怒,质问的语气,听的瑾年耳膜有些疼。
她不懂,为什么他会生气,她只是问问而已……
车厢里的气氛徒然升起一丝尴尬,瑾年勉强一笑,“如果她回来了,那就很好啊。你可以不用像上次那样大老远地跑去找她了。”
犹记得上次,他那般着急,到了家还未进门口,转身就跑去了国外。她在孟老的书房外听到了那些话,就知道他一定是去找那个叫静姝的女人。
即使,他从未正面和她承认过。
“孟太太,你还真是让我感动,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他笑,可眸里却已带着十分的怒意,就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在听到她如此大方的话,他会感到生气,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瑾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出他的话外音,只偏了偏头,朝他的方向道,“我能认识她吗?”
其实,她是想说,她能见见那个叫静姝的女人吗?
不,她不想见静姝,一点儿也不想,她只是想要知道他现在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联系么?密切么?是已经断了?还是藕断丝连?
可是,她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等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认识她了。”
“……”
静姝的事,就这样搁在他们的中央,经过这么多次的询问,她已经知道了一个规律,孟君樾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起静姝。
只要她一说到这个事,似乎就会扯动他的情绪。
她真是不明白,这个静姝对他来说,到底是有着多大的魔力。
当然,心里也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吃味儿,即使她不想承认。
孟君樾承包的工程越多,每天的时间也就越忙,几乎早出晚归的。她虽然是他的助理,但在干正经活的时候,他不会带上她。
先不说工地危险,他要分心保护她,再者他对待工作时候是极其认真的,容不得任何人的打扰。
只有在闲暇时候,他才会带她去工地里转两圈,然后顺带着她上高台,捉弄她的恐高症。她不喜欢他的捉弄,却因为这样一来二去,她竟渐渐地开始摆脱恐高,很多时候,哪怕是站在一百多层的天台,她都没有像之前那样畏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她身边,所以让她有一份安全感。
孟君樾去工地不带上她的时候,她便去了补习班充实自己。
周逸的课,幽默风趣。那些难懂的东西,她虽不能全部听懂,但基本能掌握一半。
所以每天晚上,她都让绘景帮她在网上预订课程。
周逸讲课独特,想上他课的学生自然是多,好几次差点预订不了。
或许人与人之间的熟络就是靠相处才积累起来的,她和周逸便是这样,她发现这个老师没有像平时老师那样的爱摆架子,和他讲话时候,像是朋友,平易近人。
相处起来,很是愉快。
这天下午,瑾年只定了一个小时的课程。只因为孟某人突然告诉她,晚餐有个聚会,要过来接她下课。
他丢给她这么一句,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解释。
瑾年没多问,只知道地点不在酒吧里便放心了,她只是不想上次的王霸少事件重蹈覆辙。
下课的时候,她才出了教室,后边突然有人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