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看了很久,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些信息,可惜,没有。 .
这样的她,忽然让他感到了神秘。
“你是……去找她吗?”
一直没有得到回答的瑾年,又开口这般问。
其实,当那个“她”说出口的时候,瑾年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而他们之间也应该心知肚明,可偏生孟君樾反问一句,不,是两个字,“找谁?”
“你心里头念着的人。”
“我心里头念着的人是谁?”
“……”
“你和我结婚,是因为她吗?”瑾年虽然肯定地说,可心里依然带了不确定,因为这些猜测都是她自己这些几天想出来的。
可,某人的语气,依旧那般,“怎么就那么爱自抬身价?”
“你喜欢她。”
她没有理会他的嘲笑,而是肯定地总结了这么一句。只是瑾年的话,让他忽地有了些许的不耐烦,没有再和她打哑谜,直接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不是当然最好。是的话,请麻烦以后低调点,我不想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我被人带了绿帽子。”
瑾年虽然说得平静,可那张白皙的脸蛋上终是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他自然是捕捉到了,抿着唇轻笑,“你在吃味?”
“可能有点儿。”
“我的魅力太大,吸引了你?”
“我只是因为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不遗余力的反驳,瞬间折损了某人那少爷脾气的骄傲。
“你的意思是,只要低调,不被人议论,我就能随意在外找女人?”
“……”
“孟太太,你可真大方。”
“大方点不好吗?”她平静地反问,可声音却有些出卖了她,为了掩饰,又笑着道,“难道你不应该感谢娶到如此通情达理的妻子?”
“那还真是谢谢孟太太了。”
“不用谢,反正我看不见,所以眼不见为净。”
“是啊,瞎子才会拿支白铅画画。”孟君樾瞧着她手里拿着的画笔,勾唇讽刺。在瑾年晃神间,他将她手中的黑铅抽出来,却将一旁的白铅放进她手中。
他的手枕在她的双肩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倾向她,瑾年感到了一丝危险,耳旁却听他道,“乖,你现在手里拿的才是黑色。”
他说完,还朝着她耳旁吹了口热气,那种麻酥的感觉是几乎从耳根子开始的,一直延续到全身,就连带着指尖也被传染。
瑾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被他的魅力诱*惑?
可她明明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啊。
自那天开始,瑾年和孟君樾之间又多了一层微妙的关系。他总是会拿一些话气她,或者捉弄她,虽然她每次都应对自如,可过后,在没有人的地方,心却是难受的。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她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回到刚结婚那会,他淡然,她也淡然,他们之间只是有一张证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针尖对麦芒。
只是,他偏偏在她身上找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