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是自然的,可生活在这样的豪门里,就算天塌下来,也得微笑面对。若是喜形于色,就会让人有机可乘。
所以,不管此刻内心里泛着什么样的波澜,瑾年依旧做到面上平静。
只是,她的退让,并不代表战火就此消灭。
“瑾年,有些事,君樾可能还没有告诉过你吧。”
瑾年才拿起筷子,坐在对面的周云便带着嘲笑的语气开口。
她愣怔,准备往下听。
可……
“阿云,少说两句。”一旁的孟天佑出声制止,周云有些不服气,“我又没说错,为什么不能说?再有这事在我们家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既然瑾年到了我们家,自然也应该知道一些,不然就这么个名义的婚姻,也太好笑了吧……”
周云跌着手里的勺子,金属接触瓷碗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像是在无声的嘲笑。
“好好吃个饭,哪来那么多的话。”
周云正准备长篇大论一番呢,却听孟老一句不悦。
孟老是个聪明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对儿媳说一句重话,就算要指责也只会对着自己儿子,而如今对周云这般语气,还是第一次。
周云瞬间觉得下不来面子,面部都快憋得通红。
一旁的绘景笑着出声缓和气氛,“二婶,这是你最喜欢的莲子羹,我给你盛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周云冷声说着,便起身离开,孟天佑犹豫了会儿也跟着一起走,绘景瞧着自己手里徒然拿着的莲子羹有些尴尬。
“来,瑾年,咱们再多吃点。”孟老说着,将手里的南瓜饼递到瑾年的手中。
瑾年没有追根究底周云的话,她能感受的到,孟老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事。她并不是无所谓,只是,心里忽然有些抗拒知道。
这种抗拒,有些奇怪,是她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心情。她宁愿相信,孟君樾娶她是因为娃娃亲的承诺,然后再无其他。
“瑾年,我和你一起去上个香吧。”早餐过后,绘景拿着大衣给她披上,又友好地提议。却不想一旁的管家插过话,“绘景小姐,您的助理刚来过电话,十点是酒店的开幕式,您务必要参加。”
“还是工作重要,反正有莉姐陪我,没事的。”瑾年感谢她的热心,在这大宅里,绘景和孟老对她是最好的,这份恩情,她会时时刻刻记在心上。
“那行,”绘景寻思了会儿,又朝一旁的莉姐开口,“莉姐,别忘了把我妈买的香纸带上。”
“这些香纸,在爸妈出差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差点被我给忘记了。”
绘景嘟喃着,瑾年自然是听了个真切,心里不免有些感动。虽然她和凌溶月相处平淡,但这婆婆对她没有什么坏心。外冷心热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人。
去墓地的路程不算长,但道路有些颠簸,莉姐上了些年纪,没一会儿就晕车了。
瑾年没忍心让她再奔波,便让她呆在车里休息,让司机老刘带着自己去了爸妈的墓前。
她从法国回来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心里也堆积了很多话。这会儿没人,她真的好想好想对着爸妈倾述一番,就像小时候生了病,缩着身子躲在他们的怀里。
烧了香纸,老刘去了一旁休息,瑾年便席地坐在墓前,想说的话一股脑地冲上喉咙,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这样静静坐了好一会儿,耳旁突然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近。
她听得出来,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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