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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鱼站在城头之上,手中祭出一杆硕大的令旗,大声道:“各位西楚的将士们,都给我听着,我们身为大楚之人,绝对不能做秦国蛮子的奴隶!
秦国蛮子是什么东西?当年我镇西大将军越过马儿沁草原,一连攻下他们十八座城池,打得他们屁滚尿流,他们配让我们屈服吗?”
“这一次我西楚遭此大难,并不是秦国蛮子强大,而是我们皇室内部出了卖国之贼,想让秦国蛮子奴役我大楚子民,他们是做梦!”
朱鱼的声音浑厚沧桑,声音之中流露出的是强大的一往无前的气势,他虽然没有披战甲,但是傲立在城楼之上,却宛若一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将军一般威武。
这一幕让将士们想到了当年的西楚霸王项惊天,镇西大将军朱理八的王者风范。
朱鱼顿了顿,继续道:“秦国蛮子没什么可怕的。阴天风那个老鬼不过就是靠着符阵来对付我们。可是他的所谓天师级符道,在我面前就只是土鸡瓦狗。
你们看看周围,这方圆数十里的一处符阵阵基已经被我破了!
不可一世的秦皇室弟子刁子傲,查洪也被我杀了!
阴天风那个老鬼号称神通广大,却丝毫不知,兄弟们,就让我们掀开阴天风这个老杂种的底牌吧,破掉他的符阵,干死这个老王八蛋!”
朱鱼毕竟是带过兵的人,这样一说。本来士气低落的烈虎军和红甲军士气瞬间飙升到了极点。
朱鱼告诉他们。阴天风靠的是符阵,这些天,西楚人吃尽了阴天风神通符阵的苦,在阴天风的淫威之下。无人敢不屈服。
就连西楚霸王最后不也没能坚持下来。陨落在了王府之中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楚皇室的弟子朱鱼能够破阴天风的符阵,只要符阵破了!
在西楚附近的西秦夔兽铁骑不过几千人而已,真刀实枪的和夔兽铁骑对干。西楚人从来就没怕过。
“干死阴天风那个老杂毛,赶走秦国土蛮子!”马四海和长孙成几乎同时喝道。
他们喊是表忠心,而他们一叫,所有人齐声高喝,声震云霄,士气攀升到了顶尖。
朱鱼手中令旗挥舞,一千余将士全部腾空而起,朱鱼手中的令旗指挥着他们如水银泻地一般横扫城外的符阵阵基。
阴天风的符阵,是其长期研究伏魔宫所悟到的,有些符阵甚至就是伏魔宫之中符阵的简化版,朱鱼拥有一尊伏魔宫的器灵,这些符阵根本没有难度。
朱鱼的战阵如风卷残云一般,一路碾压向东,所过之处,所有的神通符阵的阵基一一毁灭,阴天风就成了聋子、瞎子,而且攻杀战阵没有了,他还怎么围杀十三山中的项元?
十三大山,山峰之巅。
宋、齐、晋皇室的众多弟子聚集在一起。
经历了几番的死里逃生,除了宋皇室的弟子一直隐匿行迹,伤亡不大之外,齐和晋皇室弟子,死伤均过半。
悲戚的气息在大家身边弥漫。
周围已经被阴天风的符阵和铁骑围成了铁桶,而且还有众多秦仙国的高手环伺周围。
他们如分开行动,必然被各个击破,如果一起行动,却也是插翅难飞。
有一尊天师坐镇,对方化神后期的好手多达七八尊,化神级的修士足足有三四十人之多,还加上遍地的神通符阵,几千夔兽铁骑,怎么逃?
齐皇室这一次领头的弟子叫莫忠言,他本是最老持沉着之人,现在也乱了方寸。
而晋皇室为首的弟子孙长方已经战死了,他们群龙无首,更是士气低落。
相比而言,宋皇室这边倒镇定一些,易山俨然成为了大家的主心骨。
在众多弟子之中,易玲一个人离人群最远,她身上的法袍破碎了很多,面容憔悴,却依旧姿容不俗。
大家都叽叽喳喳议论突围的事情,唯有她置身之外,独自垂泪。
“大师姐一定是错怪朱鱼师弟了!朱鱼师弟怎么可能独自逃走?不可能!”
易玲心中默默的道。
“可是朱鱼师弟如果没逃走,那他……他岂不是……”
“不!不!他不可能会死,他修为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死?一定是遇到麻烦了,或者是一定去搬救兵去了……”
一想到朱鱼是去寻求救援去了,易玲心中不由得一松,颤颤巍巍的道:“大……大师姐,我……我觉得朱鱼师弟一定会来救我们,我们暂时不能冒险……”
她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
场面瞬间一静,晋皇室那边,临时的首领米金方阴阴的一笑,道:“朱鱼?你还指望楚国那王八羔子?楚人没一个好东西,楚皇室弟子根本靠不住,朱鱼那个小子说不定早就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还指望他来救我们?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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