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瞪大双眼道:“不是杀我那是为了杀谁?”
秦非替卜鹰擦掉头上的汗珠,又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淡淡道:“为了杀卜鹰。”
项重华蹙眉道:“你是说,次仁是想除掉卜鹰,然后嫁祸给万瑞?”
秦非道:“应该是这样的。他下的是一种滇部几乎失传了的毒药,毒发迅速异常,若非慈无先生在给你的秘籍里提到这种剧毒,我又偶尔看到过,否则纵然是师尊在场也难保他。”
杜仲道:“那卜鹰他现在可否无大碍了?”
秦非道:“没事了。有重华给他运功助力,顶多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就能醒转,不过要恢复元气,就得至少静养一个月。”
项重华道:“卜鹰若真死了,万瑞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杜仲身在现场却没有中毒,再加上他和万瑞过去是好友,如今又刚刚和好,自然也会落上和万瑞勾结的嫌疑。即使对方因为没有证据而不对我们正面下手,那些卜鹰的旧部也有充分的理由暗杀杜仲。到时候无论是谁杀的杜仲,次仁都可以推到卜鹰的身上,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杀了杜仲,灭掉万家寨,还可以铲除和他不和的卜鹰的势力,可谓是一举三得。”
秦非道:“正是如此。真没想到次旦虽目光短浅,小聪明还是有些的。”
卜鹰虚弱地道:“次仁哪里有如此能耐。”
秦非和项重华一起冲过去,道:“怎么样了,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卜鹰眼望两人道:“你们,是不是雍国储君项重华和谋士秦非?”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
卜鹰挣扎着就要下榻,被项重华牢牢按住,道:“卜鹰二当家这是做什么?”
卜鹰道:“草民的命是两位救的,咱们滇人虽不懂规矩,也晓得知恩图报的道理。何况,虽是不得已,但草民的一些属下叶确实参与了对储君的追杀。”
项重华强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秦柔和孙哲,淡淡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无论是谁也不会忍心见死不救的,你不必谢我们。”
秦非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的?从一开始就知道,还是刚刚知道?”
卜鹰道:“不久前刚知道。是,万家寨的人来告的密。”
杜仲怒道:“好一个万瑞,居然敢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项重华道:“此事肯定不是万瑞做的。我和万瑞一起出去这么久,他要害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秦非道:“不错,万瑞是清白的。他即使再傻也断断不会挑这个时候来送酒。这次动手的是他身边的内鬼。酒坛的泥封完好,酒本身没有毒,毒下在杯子里。”
项重华道:“两杯酒都是二当家喝的,你怎么能证明酒里本身就无毒?莫非你已经查看过那两个杯子?”
秦非用两根指头掂起胸前的银牌饰物,道:“方才看酒我就已经留了心,趁着你挡住我的空档用这块银牌沾了一下里面的酒,银牌并没有变色,所以问题应该在杯子里。”
卜鹰叹了口气道:“少寨主与两位作对真是找错了对手。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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