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制父王谁就是狗。骂的就是你,徐冲!”
徐冲道:“好个英明机智的太子,见阴谋暴露却想反咬一口。幸亏大王明察秋毫,识破了你的奸计,否则我徐冲恐怕真要死不瞑目!”
刘羲绰身躯巨震,道:“你,你说是我企图逼宫造反?”
徐冲冷冷道:“是不是你心里不清楚?若你真的清白,为何一见烟花就全副武装地攻入城门?还有从你太子府后院挖出的兵甲火药又如何解释?难道是要等它们抽芽开花吗?”
刘羲绰喃喃道:“陷害,这是陷害。”忽然仰头高声吼道:“我是冤枉的,让我见父王,我要见他!景原在哪里,景原可以为我作证,证明这一切都是刘羲纬的阴谋!”
刘羲纬淡淡道:“父王已经歇下了,看到自己一度信任的太卜自刎在面前总不是愉快的事情。顺便告诉你,景原已经供出所有的罪,他的以及你的。”
刘羲绰倒退几步,纵声大笑。
项重华有些不忍,高声道:“一切已成定局,请您还是束手就擒吧!大王仁慈,也许还能网开一面。”
刘羲绰看着项重华,摇头笑道:“束手就擒?你觉得这毒蛇般的小子可能让我见到父王吗?他是那种不惜错杀一万也容不得半点潜在危险的人。”环视四周大声叫道:“你们知道刘羲纬曾跟谁学艺吗?是慈无!是那个天下最会玩弄人心、最会杀人的恶魔!”
刘羲纬怒道:“住嘴!不许你侮辱师尊!”
刘羲绰笑道:“是啊,他的确是你亲亲的师尊。你从他那里学来不少好玩意儿吧?叫人无故流产、突发癫症这些好法子学了多少?”
刘羲纬不怒反笑道:“太子若真想看看本君的本事再容易不过,羲纬这几日正好想拜访老令尹大人,不如……”
刘羲绰变色道:“你想要干什么?”
刘羲纬淡淡道:“不用担心,你能空穴来风,本君自然可以瞎吹大话。老令尹又不是他正在怀孕的儿媳妇,想流产也不行。至于忽然变疯的话……太子认为本君真的有那种本事吗?”
刘羲绰惨然道:“是我瞎说八道,是我错了。请你不要对外公动手!你想要我怎样我照做就是!”
刘羲纬淡淡道:“太子犯的是忤逆作乱的死罪,羲纬又能怎样?”
刘羲绰将长枪高高举起,对准自己的胸口,一字字道:“忤逆作乱,罪该万死。刘羲绰无颜面见父王,甘愿自裁谢罪。还请郢阳君念在手足之情上,饶了老令尹。”言毕身躯向前一撞,枪头贯胸而入,死不瞑目地倒在血泊里。
刘羲纬踩着他的鲜血缓缓走到目瞪口呆的徐冲前,凑近他的耳边道:“将军可知道白虎门吗?本君就是白虎门慈无先生座下的无心!”
徐冲立即回过神来,跪地道:“属下甘为君上赴汤蹈火,忠心不二。”
众禁卫也纷纷跪地,表示愿意追随刘羲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