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好的。”安德烈跟在他身后附和道。
雷炻往楼上走去,边走边交代安德烈过几天要注意的事项:“周五一切都要按计划进行,你跟我一起出席台湾当局的新闻发布会,那批货就交给蓝雨、罗豹、赛门他们三人去完成,另外庄园这边,从组织里调派几个人过来,我怕玛丽会坏事!”
“明白。”玛丽在这里,不管是任何人,都不太放心。
两人一同进入书房,直到凌晨才离开,雷炻刚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外,只见玛丽一身单薄的依靠在门外,显而易见,又是来等他的。
“你有什么事吗?”雷炻对她实在没什么兴趣,不管她怎么在他面前卖弄风骚,都无法勾起他对她的欲*望。
“没什么,就想来跟你聊聊天而已。”玛丽风情万种的看着他,跟着他一同走入他的卧室。
“说吧,我今天应酬客户已经很累了,不要在浪费我的时间。”雷炻坐到沙发上跟她聊,因为他不喜欢她身上那浓郁的香水又沾染到他的床单上。
今天一大早,他就已经交代了贵叔将床单换掉,这一明显的改变,玛丽自己也发觉了,乖乖的坐在他身边。
“你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想你而已,几个月不见,你现在对我的态度还不如那个看护呢!可人家根本就不领你的情,跟安德烈在一起的时候,都比面对你时的笑容还多。”玛丽挨着他的身边坐下,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重伤蓝希雅。
但她的话破绽百出,雷炻只是没有明着戳穿她,安德烈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心里想什么,没有人会比雷炻更了解他。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如果说完了,就回你的房间去,我要洗澡休息了。”雷炻目光冷冽的盯着她,似乎如果她还要坚持留下的话,就绝对会被他的眼神杀死。
“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他们关系那么好吗?”壮着胆子,玛丽问道。
“他们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操心,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雷炻再一次下着命令。
害怕他那杀人的目光,玛丽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原以为可以令他发火,让那个女人受点惩罚,可没想到雷炻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的方向错了吗?
离开他的卧室,一脸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不相信找不到办法教训她!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雷炻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将他今天的疲倦冲走,紧闭双眼接受水流的洗礼,黑暗中,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蓝希雅那美丽精致的脸庞…….
眉头蹙紧,雷炻也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这不应该是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东西!
抬头仰面,让水流直接洗礼他的脸庞,把他从混沌的思想中拉回到现实。
蓝希雅躺在床上,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左手臂上的烫伤经过医生的细心照料,已经好了很多,水泡已经消了,也不在流脓水,原本的刺疼感已经没有了,这个星期稍微注意一下,下个星期就能恢复八成了。
只是她手臂上这烫伤的痕迹,可能无法完全用药膏可以消除,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做皮肤移植手术,让烫伤的地方恢复成原状!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了,但她始终没有一丝的睡意,玛丽的那些话,至今她都还牢牢的记在心里。
她的出现原就是个错误,是会给他人带来烦恼的错误,真的是这样吗?
掀开被子,身上披了件针织衫外套独自走出了房间,她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倒不如多出来走走,吹吹晚风。
无法入眠的人何止蓝希雅一人,想到她手臂的烫伤,雷炻还是无法入眠,穿着睡袍离开卧室,向三楼那属于她的房间走去。
但奇怪的是,她的房间门竟然是开着的,床上根本就没有她的踪迹,雷炻站在原地,思考着她会哪里的可能性?
脚步移动,往三楼的露面阳台走去,还没到阳台,就看到了一面纤细狭长的影子透过月光被倒影在地板上,她果然在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