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
他发现她的脚受伤了?
还不等她反应,一阵剧痛从脚踝处传来,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手心传来凉凉的感觉,是他在对她写:对不起。
“你……不能说话吗?”她小心地问道,担心触及别人的痛楚。
那人沉默了半响,却只是起身走了出去。
她愣了愣,伤到他了吗?突然她很想看看那个男人,她想他一定是一个温润如水的人吧!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苦笑,嘴角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刚刚那人下手可真狠啊!
半睡半醒间,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薰衣草花香,是他!
“怎么啦?”她坐直了身子,诧异地问道。
他匆匆在她手心写下:走。便开始急急忙忙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让她走,只能被动地跟着他逃了出去。
刚刚逃到一个小山坡上,一大群全副武装的人便瞬间将那座歪斜的小屋子围困其中。
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冷凝着一张脸倔傲地立在小屋子面前。
“搜!”冰冷的声音破空而出,一大队人马立即冲进了小屋子。
夜风吹得他身后的风衣咧咧拂动,却怎么也散不开他脸上阴寒的气息。他就那么冷睨着那些人冲进那间小屋子,随后又空着手出来。
“人呢?”
“少爷,少夫人已经被他们转移地点了!”
“好,很好!”他冷笑出声,掩映在风衣下的手却咯吱作响。
是他来了?即便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她挣了挣手腕上的大手,想要出声,却被他捂住了嘴。
“呜呜呜”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那边的注意,一队人马立即火速追了过来。
捂着顾北璃嘴的男人一震,立即抱起顾北璃便跑下小山。躲进了一旁的杂草丛里。
“为什么?”嘴上得了空,她立即质问,他不是要让她走吗?刚刚又为什么不让她出声?
他拿过她的手写到:闫熠居心不良,你不能回去。
她犹在呆愣,他却已经将什么放进了她的手里。
她愣了愣,那是玉戒!!原来是被他拿走了,怪不得玉戒明明就在身上,那个男人却一直硬要让她拿出来。
可是他为什么不给那个人?还有手中的另一个东西是什么?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他在她手心写到: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原来是这样,可是他母亲的遗物为什么要给她?隐隐的她觉得他似乎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不由担心地道:“你要去做什么?”
他愣了愣,在她手心写到:对不起。
她还来不及出声,耳边一阵疾风划过,他已经跑出去了。远处的脚步声也逐渐清晰。
她刚要出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却让她不得不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少爷,那个人死了,没有找到少夫人!”
远处的声音还在响起,而她的心却瞬间凉了个彻底。似乎又想到了那次在桥上,星宿对闫隶开枪的场景。原来有些东西并不是选择忘记就不存在的。
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她怕他们会找到她。由于身子娇小,刚好陷入一个裂开的地缝中,上面盖满了野草根本不易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