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闫隶只当她是说着玩的,毕竟就他所知顾北璃也是出生名门,虽然败落了但是也不会差那点钱的,于是半是玩笑地道:“那我可就等着你赚钱来给我买好吃的了,要知道病患天天吃这些白粥可是很不营养的!”
可是闫隶又怎么知道顾家虽是名门,但是与其它大家族比起来却又少了很多名门的劣习,在顾家是很注重节俭的。
所以每个月顾爸爸只会打一部分固定的钱作为顾北璃的生活费,其它的需要都是顾爸爸亲自为顾北璃准备,所以顾北璃应该算的名门中最穷的豪门千金了,况且再过不久就是顾爸爸的生日,身为女儿的她自然是得送一份礼物的!
顾北璃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心里却已然有了一番打算。
把屋子收拾好之后,又交代了一番顾北璃便赶去学校了。
顾北璃前脚刚走,一个黑衣男子便出现在了小屋子里。
“居然还没死!”黑衣男子约莫十八~九岁,微卷的金色头发下是一张俊美的脸庞,左耳一颗黑色的耳钉异常显目。若是顾北璃在这里一定会花痴的惊叫,因为那简直就是一个小正太!
可惜这个小正太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阴寒气息,说出的话也是这般肆意。
闫隶双手枕在脑后,邪气的眸子懒懒地看着前方的男子,很是无奈地道:“真是个让人惆怅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希望我死呢!”
玖邪一个起跃,随性地坐在窗边的书桌上,摇晃着双腿幽幽地道:“你死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自动消除,我也不用天天生活在你的剥削之下了!”
嘴角邪邪地勾起,闫隶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很是惆怅的道:“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样的,唉,看来我总得做些什么让这个罪名名副其实一些了。”说着他悠闲地伸了个懒腰:“门内的事你继续处理吧,我受了伤得休假几天!”
玖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什么时候你的身子这么弱了?”该死的自从那次打赌输给这个人之后,他就过上了被剥削的残酷生活,每天都是忙不过来的事,这人倒好轻闲的很!
闫隶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了:“慢走不送,对了记得先给我买些伤药过来!”
刚刚那一下,估计伤口又裂开了,腹部缠着的纱布已经隐隐现了丝血红!
玖邪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便直接从窗口跃了下去。
闫隶不由苦笑,这家伙似乎真的爱极了翻窗户的举动,三年了也不见他换个方式。
三年前,玖邪还不是闫隶的手下而是黑道上有名的圣手修罗,与他的盗术齐名的是他冷酷无情的杀人手段,被他杀过的人都会被剥下人皮,因为那个家伙有个怪癖——收集人皮!
可是因为一个赌约他输给了闫隶,应了承诺心甘情愿为闫隶卖命五年!
时间一晃便已经到了下午,因为闫熠昨夜的吩咐,闫家专门派了车接送顾北璃上学,可是她没想到那个人也会来。
看着坐在后车座嘴角紧抿的男人,顾北璃犹豫了,她可不想和一个危险体坐在一起,那样她会心力枯竭而死的!
顾北璃的犹豫终于让男人不满了:“你是准备在那里站一辈子吗?”
冰冷不耐烦的声音让顾北璃一个冷战,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熟悉的人之后这才坐了进去。
和大boss坐在一起,顾北璃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看着车窗外陌生的景色,顾北璃终于忍不住试探着出口:“这条路……好像不是去别墅的!”
她没指望男人会回答她,所以她问的是前面开车的许叔。
可是出乎意料的,男人解释了。
“今晚我们去外面吃!”
依旧是淡漠冰冷的声音却又无端地染上了一丝愉悦。
顾北璃这下连眼睛都不敢转了,她确定这男人肯定是中风了,不然这一切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