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效。嗯,这件事只有吉祥最清楚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去问他好了。
发现二小姐神情古怪,走路的姿态也透出一股蹊跷,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了。而吉祥方才的表现也露出一丝掩饰不了的慌张,恭喜暗想这其中必有内情隐秘,当下似笑非笑,只顾盯着吉祥看,期待着揭晓谜底。
吉祥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和他大眼瞪小眼,当下借故避开,却去问发财道,“二小姐急急忙忙要去哪儿去啊?”
发财摸了摸头,笑嘻嘻的说道,“小姐最近很忙啊,刚刚你洗漱的这会子功夫,就又有人前来求见。却不是河阳王世女的人了。那人却原来大清早的就来到了王府大门外,一再求告请见二小姐,但门房哪里肯让他进来?
那人哀告了很久,无法可想,就干脆跪在那里,发话说要是见不到二小姐,就长跪不起,怎么赶都赶不走。门房无奈,这才只得报了进来,小姐听到,就一路风风火火的去了,却也早餐也没心情吃了。”
发财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了。
吉祥听了,料想必定是和昨天误饮春药的时间密切相关,当下留心起来,正要放足追赶,想起自己腿脚不方便,另外处理大事的经验也极为有限,所以这事还得请赫连望北来协商最好,因此赶紧又对发财道,“发财,你再辛苦一下,快去告诉管家,这件事可能很重要,切记不要耽搁太久,快去,快去,越快越好!”
看到发财快步走了,吉祥方才感到略微放心,正要放步追去,却迎头撞上恭喜欲问还休的眼神,不禁一愕道,“恭喜,你尽是盯着我做什么呢?”
恭喜笑道,“没什么,原来想问下你二小姐昨夜到底怎么了,但看你这讳莫如深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说的了。所以,还是不问了吧。不过,你昨天肯定忙坏了,眼睛都快熬成了熊猫眼啦!”
吉祥摇了摇头,却不说话。恭喜又道,“要不要我帮忙去叫二小姐?”
“还是先不要吧,你且先悄悄跟着她,看她究竟是去做什么,要去往哪里,然后告诉管家吧。这件事情,看来还得他出面,我们都做不来的。”吉祥接过他手里的托盘,端进二小姐的房里。恭喜却已一溜烟地去了。
慕容昕羽一路小跑,来到王府大门外,果然看见一个小小少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神情悲伤,两眼通红。
门房正在老不耐烦,见到二小姐出来了,连忙见礼道,“二小姐,您可来了,看看,就是他了。怎么轰都轰不走。他年纪又小,也不好对他恶声恶气的。”说着,将手对着那少年一指。
慕容昕羽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走到那少年身边,说道,“我就是这儿的二小姐,听说你坚持要见我,却不知道所为何事?”
少年抬起头来,快速看了慕容昕羽一眼,忽然重重将头磕在地上,哀求道,“二小姐,小人可终于等到你了!求求你,求求你帮忙搭救我轻羽哥哥!”
慕容昕羽奇怪道,“轻羽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他怎么了?”
那少年双目之中泪水涟涟,摇一摇头,泪珠滚滚而落。泣声道,“不,出事了,出事了。轻羽哥哥他出事了。”
浅浅见他如此,肯定不是作伪,问道,“你应该是闻香轩的人吧?轻羽什么时候出的事?你不要着急,先缓一口气,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再详细跟我说一遍。”
那少年依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昨天二小姐离开闻香轩以后,河阳王世女命令轻羽哥哥出去找你。轻羽哥哥没有找到二小姐,害怕遭到毒打,就站在街道上,不敢回来……河阳王世女却反而诬蔑他,说他想要逃跑,竟命令手下将他抓走了……”
说到这里,那少年喘了口气,仰面望着慕容昕羽,哀告道,“大家都说河阳王世女凶悍异常,手上已经结果了几名风尘兄弟的性命,轻羽哥哥这番落遭她掳去,只怕凶多吉少。二小姐为人善良,又跟河阳王世女交情很好,所以小人才斗胆前来,恳请二小姐帮忙,去向河阳王世女说情,让她放过轻羽哥哥……”
这什么人嘛,昨天不是明明跟她说好不准为难那轻羽的么?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卦了,难道当我慕容昕羽说过的话是空气不成?
慕容昕羽气鼓鼓的,哪里咽得下去?眼看着那少年哭得俨然成了个眼泪人,心中不忍,说道,“放心吧,别人怕她司徒玲,我可不怕!我现在就去将你轻羽哥哥救出来,你别哭了,快起来把眼泪擦干吧!”
那少年得了她这一句话,心中大定,连忙站起来伸袖胡乱拭去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感激不尽的说道,“二小姐肯帮忙,那一定没问题了!二小姐,轻羽哥哥他不是逃跑,他昨天没有准时回去,只是因为害怕遭到毒打……”
“好了,你都说过几遍啦。我都知道了。”慕容昕羽笑道,“是不是逃跑,你应该去跟你们那的老板解释。对我来说,这并不重要。就算他是逃跑的,该救我还是会尽力去救的!”
那少年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要是是逃跑的话,那还应该去救吗?这个二小姐,果然与旁人不太一样。心中虽然有此想法,但毕竟不是很理解,所以脸上不禁流露出茫然之色。半晌,才点了点头,说道,“哦。”
“好了,你知道轻羽被抓到了那里吗?知道的话就赶紧带我去吧!”慕容昕羽笑了笑,推了推推他的肩。
少年连忙点头,轻声说道,“二小姐,请跟我来。”
说着就在前领路。慕容昕羽只见他慢慢转过一处小巷,来到一辆马车前,却慢慢停下步子。慕容昕羽正觉得奇怪,心想难道竟就在这里不成?
却听从车厢内传来一声娇柔的男声,“二小姐愿意帮助,小可这里代轻羽先行告谢了!”
车帘慢慢挑开一条细缝。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向她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