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乐意让你逗它的。”起什么名字,不久后它的名字对它毫无用处。
“你不起的话我就起了哦。”呵呵,轧虎他想了很久了,“就叫它刺猬!”一说出来,轧虎自己乐的不行,以蔚又白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好笑。
“你看它脾气古怪的,就跟满身长刺的刺猬一样,而且和你还是同名呢,很配啊,哈哈,很有想象力的名字吧!”
“我说它叫哑虎好了,一头说不出话来的老虎。”汲好了水,以蔚开始细心的替马涮起背来,枣红马很享受的喷着鼻,转动着耳朵。
“你真的不参加骑术比试啊?”轧虎遭了以蔚的奚落,扁了扁嘴。“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了,要是能骑这马上比试场,夺得两项榜首,那你肯定做校尉。”
“要不借它让你去比试,如何?”她话一落,枣红马猛的朝轧虎一个大喷鼻,轧虎一激凛,忙后退了几步,摆摆双手,一溜烟的跑开了。
以蔚开心的大笑了起来,拍了拍马头,“放心放心,不会利用你的,也不会让别人驾驭你的,开玩笑的。”
枣红马晃着脑袋,尾巴一甩一甩的,前蹄轻轻的刨着地,看得出它的一派好心情。
摸着下巴歪着嘴,以蔚思索状的对枣红马道:“我是不是真的给你取个名字比较好?不然我也不能老是你啊你的叫,以后把你送走了,想你的时候,都没个名字呢。”
那马儿竟点头,估计也真想要个名字。
“真的叫刺猬?”以蔚兴奋的提议,立马招致那马的喷鼻,不高兴了。以蔚鼓着颊,“刺猬有什么不好,我都被人叫了十几年的‘刺猬’呢。”
“你是马刺猬,它是刺猬马,这个组个怎么听怎么怪。”听到声音一转头,看到李斩竟也来到了马厩。
“大哥!”回过头,以蔚状似认真的涮起马来,有一种莫名复杂的心情,以前总是对她轻松调笑的人,现在看在她眼里却有着非常陌生的距离。
敲了敲以蔚的头,现在整个七七七九排都对他仰若神明,这“小子”居然看起来感情冷淡不少,大概以为他藏底了。
“你的枪试明天决选了吧?”心里叹一下,对她说这样没营养极了的话,真是别扭。
“恭喜大哥剑试通过了。”手中的活儿一直没有停过。
“呜……”以蔚全身一僵,感觉李斩居然将头埋上了她的颈背,正呜咛着。
“你想干嘛?”
李斩索性一把抱住以蔚,以蔚挣了一下,没挣开,焦急的四下望了一下,生怕被人看见,否则传出些什么话来,那就不得了了。
“三弟,你跟大哥生疏了,大哥难过了。”她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看她有什么办法。以蔚是真的急了,不仅害怕被人看到,心跳的速度也过快了,感觉到李斩说话的时候喷在她脖颈处的气息,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没有没有,不会跟大哥生疏的,大哥放开我,被人看到了会说我们有断袖之癖的。”双臂都被他箍在怀里,整个人动弹不得,毫无发力的办法。感觉到李斩箍得更紧了,以蔚彻底放弃了挣扎,扔下马刷,“你倒底想干什么?别人不知道我的底细,你可是知道的,你再抱下去,我会怀疑你的用心。”
啊!她要气晕了,经她一说,背后的人居然抱得更紧。李斩得意的将头窝在她的颈窝里偷偷的笑着。
“以蔚,不是大哥不坦白,有些事情并不能一开始便浮于水面,做兄弟是应该坦诚,可是兄弟间却也有坦诚不了的事情……。”
话未说完便感觉肩上一吃痛,枣红马儿竟咬他的肩。以蔚趁机挣开了他,得意的拍拍马头,好马!
李斩哀怨的望向枣红马,哼,下回他找匹很强的母马来整治他。以蔚拍拍手,“你能不能坦诚有没有苦衷,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要做兄弟就得有做兄弟的样,做兄弟勾肩搭个背还行,要是搂搂抱抱,是兄弟下次我也不会客气,要知道,现在我不一定打不过你!”
李斩“嘻嘻”一笑,抽腿准备离去,要说的话说完了,豆腐也吃到了,仍贫嘴道:“我向来对兄弟都很公平的,跟二弟勾肩搭背,跟三弟就一定要搂搂抱抱,下次还光明正大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