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摸了摸下巴,撞了一下一旁的李斩,一边盯着奔向澡堂的以蔚,满眼放射着诡异的光芒,带丝探测意味的道:“你看他会不会……”
李斩心里微微一惊,诸葛是不是真的有发现以蔚的不寻常?
“会什么?”李斩不露声色的问道。
“嗯……,”诸葛并不想现在让李斩知道他的意图,于是转变了一下问话角度,道:“你们常常都共浴吗?感觉很融洽啊!”
“是啊,人多的时候,只好共浴,都是一起混的兄弟,也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什么隔阂和**可言的。”从李斩的面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这样啊?”诸葛沉思了起来,在快到澡堂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不是说要洗澡?去哪?”李斩在他背后喊道。
“不是少了一个浴位吗?我回去洗,让给你洗吧。”诸葛头也不回的答道。既然没有什么疑问了,他还跟他们抢什么浴位啊。唉,浪费了好大一堆的心机了,唉唉唉!
李斩并没有马上进浴位涣洗,而是步到了以蔚的浴位前,背着浴位,静静的思考起诸葛的行为来。
“他究竟是来找什么的?这里面蕴藏着什么样的天机?”细细的琢磨着,“或者他仅仅只是发现以蔚的异常,而没有其他想法?”
以蔚发现了李斩其实正在为她把风,当下心理一阵的感动。
正思考着,李斩感觉有人拍他的肩,回头一看,以蔚已经干干净净穿戴整齐的站在他面前,李斩讶道:“这么快?”
以蔚咧嘴一笑,催促该他洗了,待李斩将满是泥污的衣服搭上隔门时,以蔚取了去,帮他清洗。
李斩微微一笑,道了声“谢谢!”
以蔚已取衣离开,远远的,李斩听到她道了声:“谢谢大哥!”
“呵呵!”
这家伙,第一次叫他“大哥”,也不好好的叫。
当天晚餐,七七*排与七七七九排有了一个大惊喜,接统军命令,伙房居然预留了每人一份的上等菜色并让两位十夫长领了二十斤的烧酒,一时间两个排的士兵兴奋的如过年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天的疲累虽不至于消逝于无形,半分的痛楚中却带着淋淋的畅快。
二十斤的烧酒,并不能将人酣醉,却让久未沾酒的战士如饮甘霖,惹得其他兵团的士兵酒瘾大动,而两排的士兵光是被这份荣耀就整的微醺了,不知是乘在酒兴上还是醉于荣耀中,不管处于什么意识中也忘了是谁提议,两排人以互相击掌为誓,从此,七七*排与七七七九排,结为兄弟排,有酒同喝,有祸同当,同场杀敌,共济护国!
在军医处休养了近两个月,雾伤势已无大碍,但背部的伤口因为伤时未及时处理,发炎化脓时间也过长,虽看似结枷愈胧,但是老军医告知这一伤患,已留有后遗症,在阴雨潮湿、天气剧变时,便如万蚁噬咬,会痛痒难耐。
雾闻言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他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伤口发炎感染而死掉,也坚持不对伤口进行处理,就是希望可以留下这个症状,让万蚁噬咬之苦来随时提醒自己要抱持怎样的磨练决心,来铭记自己所遭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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