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女的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变老相了。”
“反正看着,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她自己说,是化妆技术好,”朱焕容说,“我不懂这些,也看不出来。”
“看来,她保养得不错!如果真全是化妆的功劳,她对这个话题避之不及,还会这么跟你说?”林耀徽一脸肯定。
“落遇?你们说的是,是落遇?”勃勃开口问。
“是啊。怎么,你认识?”朱焕容问。
“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的话,她是苏乐平老婆的大学室友。我听苏乐平经常提到她。”勃勃说。
“你没记错吧?”林耀徽惊讶道。
“没记错。她们两个原来一起进的所。后来,一个嫁人了,一个还在所里蹲着。落遇怎么了?”朱焕容问。
“就是她,嫁的邵炎。”勃勃说。
“谁?”朱焕容、林耀徽震惊道。
“不可能!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没有机会认识!”朱焕容连连摆手,说。
“他们是通过黎清认识的。邵炎有一回去所里接黎清,正好在停车场看见了落遇,一见钟情。这事,大家都知道。”勃勃说。
“不会吧?那她还戴这么小颗的钻戒?”朱焕容说。
“她戴的,号称‘永恒之心’,发蓝光的。她的跟邵炎的是一对,是张瑞珂花了一千万从一个古玩收藏家那里买下的。听说拥有这对钻戒的人,对爱情此生无渝!”勃勃说。
朱焕容鄙夷道:“不是说,邵炎离过婚吗?”
“可是,他们很快就复婚了!”林耀徽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紧张按按钮叫服务员过来,说,“我们的酒不要了……”
“林先生,不好意思,酒已经打开了!”侍应员满脸抱歉,说。
“那算了!你们手脚真快。这样,打包的两瓶不要了!”林耀徽郁闷无比,挥手叫服务员离开。
“你怎么回事?嫁邵炎的是落遇,都不知道?”他看向朱焕容,指责道。
“我只听说邵炎娶了个名不见经传的花瓶女人,哪里能想到是她?”朱焕容也是一脸的郁闷。
“那你刚才没得罪她吧?”林耀徽紧张道,“你要是得罪了她,我们还是别回越阳市混了!”
“应该,好像,是得罪她了……我就说,她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朱焕容懊恼道,“我就说,黎清怎么会跟她在这种地方吃饭。黎清这小妮子一样眼高于顶,只跟邵舒联系。唉,刚才就是脑子被屎糊住了,居然都没有细想。真是悔啊!”
“算了算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小人物得志。亏了金恢复了,不然,我肯定得卷铺盖走。不知落遇有没有查到我们两个。勃勃,我把你撒出来也有三年了,你究竟搞定了苏乐平没有?”林耀徽捏了把勃勃的胸,说。
“早就搞定了!要不是他那个死鬼儿子,他早就跟李津雅离婚了!”勃勃吃痛,却不敢声张。她俏脸拧着,说。
“你也别跟得太紧。要有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觉得他还没有完全搞定你。这样,你才能一直吊着他的胃口。”林耀徽提醒道。
“林哥,我知道!”勃勃乖乖说。
“耀徽,这顿饭真的得我们自己买单?”朱焕容心疼白花花的银子。
“你买单!”林耀徽说,“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没出息了?人都看着猥琐了不少!都跟你说了,女人不能吃太多,你就是不听。伤了元气,会折寿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花样有多少!每次都叫我觉得,自己以前是白活了!”朱焕容砸吧了下嘴,说。
“瞧你这点出息!你不就是去挖了三个月的煤吗?怎么回来都几百年了,还是跟刚从矿上下来似的?”林耀徽无奈道。
“你是不知道。我有一次在下面,差点出事。我当时就想,我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把每天当最后一天来过。只有这样,才不枉我来这人世一趟!”朱焕容说。
“人生不是只有‘女人’二字,而是有‘人间绝色’四个字!你看看你,什么歪瓜裂枣都往床上领,我都替你的宝贝难过。”林耀徽说。
“你没被困在下面过,不能体会那种心情!”朱焕容说。
“我怎么没有?我就是因为被困过,所以才叫你也去挖上三个月的矿。只有体会过什么是死亡,才能珍惜活着。只有吃得苦中苦,方能成为人上人!你真是白白浪费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林耀徽说。
“我能活成现在这样,已经知足!”朱焕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