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很熟。”落遇回答得很干脆。
翟成笑,说:“我猜也是。他从小到大,就是那么一副很臭屁的样子,一般人很难接近他。他身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认识都是超过十年的。”
翟成说:“奇怪!你跟他认识时间不长,彼此也不熟,他怎么会给你介绍工作?”
落遇说:“这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他人好、心善。”
翟成噗嗤笑了,说:“他?心善?别闹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落遇一愣。
翟成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就算老奶奶晕倒在他面前,他都不会伸手去扶。他的人生信条是,不求人,不助人。”
“不会吧?”落遇迟疑道。
“当然啦,这个‘人’指的是陌生人。不然,他就真成神了,”翟成补充说,“他对朋友,还是很仗义的。”
落遇眼眸一深。
翟成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一直在越阳市工作?”
“是的。”落遇回答。
“你跟薛冬,是他在越阳市工作的时候认识的?”翟成问。
“对,”落遇回答,“我刚说了,我们是同事。”
“那你知不知道,薛冬原来特喜欢你们单位一个女的?”翟成说。
落遇一愣。
翟成说:“他特逗!他就见过那女的一面,就朝思暮想了好几年。我们都笑话他,快成情圣了。”
落遇没有吭气。
翟成见落遇听得认真,继续说:“他就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越阳市发展。这一纠结,就是好几年。我看着都替他累得慌。我跟他说,感情的事,贵在下手快,一鼓作气;犹犹豫豫的,黄花菜都凉了。我这乌鸦嘴!后来,他打听到那女的在你们单位上班,做行政的。他终于决定来了。他到你们单位后告诉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那女的刚有男朋友了。悲催的是,他去越阳市前,那女的还没男朋友。唉,点背!”
落遇想了想,想不起来,薛冬刚去所里的时候,她跟邵炎是什么状态。
翟成讲得正来劲,说:“我就说,让他去寺庙烧高香,祈祷那女人早点分手。嘿,好像还真有效。那女的好像得罪了什么人,有人给她们单位的头打了招呼,要给她小鞋穿。我就说,让薛冬赶紧怂恿那女的离开那个是非地,最好来靓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在对付女人方面,他整个一幼稚园水平。他说,他想要自然而然的爱情,顺理成章在一起。他不想追求得太刻意,怕因为感动而在一起,得到的不是真爱。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缺根弦?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爱?只有好感!爱情不过是自我催眠。后来,他告诉我,那女的辞职了。再后来,他又告诉我,那女的又回原来单位上班了。不过她重回单位的时候,已经是某人的妻子。把我给气得!你在你们原来单位也做过行政,应该能猜到,那女的是谁吧?”
落遇回答:“知道。”
翟成眼前一亮,兴奋道:“哎,你有那女的照片没?给我瞅瞅!薛冬这人特小气,死也不给我照片看,也不让我派人查,说我要是查了,就跟我断交。你见过那么小气的男的没?我跟谁抢,也不会跟他抢,对不对?”
“我没她照片。”落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