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竞年年有,错过今年还有明年,不用急于一时啦,等你把伤养好,明年大竞,照样风风光光!”
“我……我不是可惜自己不能风光,我拼命修练,是想……是想要……”虎擎天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也涣散,“我是一个很失败的哥哥,我……我妹妹……”说到这里,一口气接不上去,这个巨汉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孟衍连忙补上两指封穴,这才止住他伤势恶化。
“唉,老兄啊,你伤势重就少说几句吧,伤那么重还拼命说,小心变成交代遗言了,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再去找铁哥们?”孟衍摇摇头,向左右问道:“喂,他刚刚说妹妹,你们知道你们大学长有妹妹?”
被这么一问,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面面相觑,平日大家工作在一起,虽然相互都很熟,但对于虎擎天的状况,众人确实知之有限,至少没人晓得他来这里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更别说了解家庭状况了。
“得,又是这样,问了也白问。”孟衍抓抓头发,道:“算了。你们帮忙照顾好他,我出去讨公道……啧,仔细想想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些人打的,无所谓啦,冲出去就找人。扁到最后总有一个是对的。”
孟衍这边刚要往外冲,那些杂役们忽然都叫嚷起来,跟着他一起冲了出去,一整个群情激愤的模样,叫喊着血债血偿,还真把孟衍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记得我是要去找人拼命。不是喝酒聊八卦啊。”孟衍困惑地打量他们一眼,道:“我这一去,和那些高手拼起来,很有可能没命回来,跟着我去的人也一样,你们每次碰到这种事。一个个头疼肚痛脚麻的,这次怎么胆子大了,听我去拼命,还跟着我冲?这次可没有便宜好捡喔!”
被孟衍这么一说,那些怒气冲冲的仆役,表情有些许尴尬,互看了一阵。最后一个年纪颇大,五十多岁的老杂役,走出来开口道:“年轻的,我们也晓得,你其实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事到临头,就只会一个个装死,不敢真的去拼,平常喊大学长、大哥大大,都是为了推人当挡箭牌。这些我们无意辩解,但希望你理解,到了我们这年纪,讲义气就和耍任性一样,不是想讲就讲。是要讲究实际条件的。”
孟衍点点头,道:“理解,理解,我明白的,实际条件嘛,哪边条件好,就跟哪边讲义气,这个基本道理,我明白的。”
带着嘲讽的话语,并没有让对面的人脸上变色,反而点了点头,很认真地回答道:“不错,就是这样子,到了这个年纪,在这种位置上,你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想冲动、想耍性格,都要想到这样干有什么后果,会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我们每个人在这里,都不是只为了自己一个人吃饱,我们也有家人,也想他们能够过得好,我们损失不起,也伤不起……”
听到这么认真的回答,孟衍的感受好过许多,最起码,人家不是说一些没诚意的鬼话来忽悠自己,只这一点就足够了,因此,他叹了口气,点头道:“随你信不信,其实我真没怪过你们,你们各有各的难处,我也明白的……但既然是这样,你们现在还跟来干什么?这边可是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把命送掉的。”
“因为我们虽然顾虑多,虽然没法总是讲义气,却不代表我们不把你们看成是兄弟,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站在你们身边,却也不可能一次都不站出来,这样会连我们自己都无法谅解自己。”
这名中年杂役回身向其余人喊道:“今天,我们很愤怒,因为我们的兄弟被打伤了;今天,我们很愤怒,因为那些普通弟子根本没当我们是人,压根不允许我们出头,擎天想替我们争口气,就被他们打成这样!我们忍气吞声,是为了将来,如果连这点希望都没有,我们还有什么可忍?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该爆发,取回我们应有的尊严!”
一声呐喊,众皆吼喝,所有杂役们红着眼,吼叫着冲出门去,群情激昂的程度让孟衍傻眼,觉得人性真是复杂。
‘舞丑,我刚刚发现啊……’
‘是。’
‘人真是挺复杂的……之前我们总是扫描来扫描去,但人是三百六十五天都不一样的,如果都用最坏的标准来看,那不是很累、很没意思吗?’
ps:看到很多人纠结於主角被打巴掌,我是想说啊,即使是小说,即使要yy,人也要讲天地良心,大家讲爽也是想看公理正义,难道就为了爽,连良心都不要了吗?主角是被打耳光了,前主角干了什麼?主角强脱了人家的内衣,摸了人家的胸,耍了一把流氓,这还不许人家女生打一耳光?yy别y得太过分啊,太偏离真实的幻想,有什麼快感可言?对著沒灵魂的花瓶女角爽,还不如去买橡胶娃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