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不是生意不顺利?
或是他手下出了什么事情?
她心有忐忑地想,由着他搀扶着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她再胆大,再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他。
进去之后,她停下了,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地说:“尽管我知道我不过是你买来的奴隶而已,可是我还是想冒犯地说一句,可不可以请你出去一下?”
“好。”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有怒气在眼里集聚,可是最终却依言出了门,并且关紧。
呼!
好可怕!
眼神好阴沉!
看来这几天得小心应对了!
她笨拙地用一只手脱了裤子,慌张而紧张地解完手之后,又穿上了,用水淋了一下手,然后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没看到他,她心里轻松了一大半。
依然在床上躺下,盯着天花板,忍受着饥饿,眼珠却在灵活地转动着。
这里是病房,不知道门口有没有他的人守卫着,如果没有的话,她可以放心大胆地从这里逃出去。
只要逃到大街上,逃回她住的那家酒店,那么一切都不可怕了。
她要迅速地搭机离开这里,重新做自己的主人!
这样整天屈居于人下,勉强自己笑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真的是太累太不爽了!
更何况,天天担心他会弓虽.暴她,天天担心吊胆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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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劝你别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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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天天担心他会弓虽.暴她,天天担心吊胆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必须得找机会摆脱他,摆脱这恶梦般的日子。
一想到这里,她就伸手去拨针头,只是才刚碰到,门就推开了,一脸阴鹫的聂逸云出现了。
看到她的手,他眉头一皱,几步走到面前,冷冷地说:“别打歪主意。这里如果是一间普通的医院的话,那么你确实可以从容地溜走。不过可惜,这家医院本身就是JACK家开的,这里的每一个病人都有着复杂的背景,要想离开这医院的大门,都必须得有JACK的签名。所以,我奉劝你别异想天开了,还是好好休息,将身体调养好为妙。”
“呃!我没有这样想过!你不过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我只是饿了,想吃东西了!”
她委屈万分地抚着肚子,为了效果逼真,眼睛不停地眨巴,想要挤出几滴眼泪来蒙混过关。
只可惜眼睛都眨得酸痛了,还没有挤出一滴眼泪。
“饿了?那吃点稀粥吧!是鱼片粥,很有营养的。”
他没有再追究下去,扬了扬手中的保温桶。
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拿碗倒了一碗出来,舀了一勺在嘴边轻轻地吹着。
那架式似乎准备喂她。
她伸出手想去接,“我自己来吃好了!怎么可以劳你大驾?”
“你别动,小心针头出来。”
他皱皱眉,用眼看了一眼她那举在半空中的手。
“可是,我,我怎么,呃”
话还没说话,他手中的勺子已经很不客气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立时满满温热的稀粥塞得她说不出话了。
有些狼狈地急忙咽了下去,总算反应敏捷,不至于呛得四下乱喷。
“你!我!”
皱着眉头才说两个字,他的勺子又塞了进来。
她颓废地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认命。
索性老老实实地吃着那香喷喷的鱼粥,不再讲什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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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JACK也太他妈的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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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老老实实地吃着那香喷喷的鱼粥,不再讲什么客气了!
有人愿意给她当保姆,既然推都推不掉,那么就好好地享受好了!
很快一碗鱼粥吃完,他细心地问:“还要不要吃?”
“不用了!”
她很干脆地摇头。
一来确实是吃饱了,二来真的不想接受他的温柔了。
怪怪的,很不舒服。
还是从前那样相处舒服。
“那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去办些事情,中午的时候再赶回来。”
他拿了纸巾伸到她面前想为她擦嘴,她一个激灵,急忙接了过来,自行将嘴巴擦干净。
他的眼睛一暗,皱着眉头看了她一会,似乎有不满,可是最后却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等他走了,她这才觉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这干偏门的人的脾气就是古怪,整天阴阴沉沉的,让人摸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