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帝龙撵到天坛,阵容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随身护驾的是正当红的三皇子武铭元,他一身银色的铠甲,随身护在了龙撵旁……一辆六匹马拉的豪华马车。
前面有近卫军开路,后面跟随了许多官员,拖拖拉拉地半天走不了多远。
武铭元也不急,反正祭奠皇上不到是不能开始的,天又下雪,皇上能冒着风雪去天坛主持祭奠就是莫大的恩赐了,想着那些百官也不敢说什么!
被斩断手指的手习惯地藏在了特制的手套中,他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左手了。
人都是逼出来的,想当初开始受伤时,他连饭都不能自己吃,还要靠别人喂……
现在,头盔下的黑眸射出了一丝冰冷的光,手不由按在了身侧的剑柄上,他不但能自己吃饭,还在重金寻来的一个武林高手的教导下,学会了角度刁钻的左手剑法。
萧从容会不会出现?答案是一定会……
他比任何人都能肯定这一点!因为他始终坚信这二点,萧从容活着,她就在京城中!
所以当监视各路口的探子第一时间向他禀告了萧从容出现的消息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蜗牛般的行走速度,交待了马向一声,就带着荣光以探路为名,率先冲向了天坛。
武二帝的龙撵走的是皇宫专为祭天开始的官道,路又宽又平,还直,少了许多弯曲,耗费了很多国库钱财铺出来的捷径,直通昭亭门。
武铭元一马当先,跑到昭亭门,就看到了山路才进山门那一群人。
那白衣飘飘,被人抬在肩上的萧从容一眼就落在了他眼中,俊秀的面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时间相隔太久了,竟然觉得很陌生。
而陌生的下面,又是一种惊艳,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也可以美得这样不食人间烟火吗?
白色很适合她,纤瘦的身体却不像贺冬卉穿了一样弱不禁风,她穿了更添了一种凛然玉骨冰肌的冷艳……
那男人是她什么人?这些日子他们都在一起吗?孤男寡女,他们有没有做了苟且之事?
脑子里奇怪地闪过了这个念头,一股燥热就冲到了下腹,一时让他咬紧了牙,努力抗拒那突如其来的冲击。
贱人!敢背叛本王!
他在心里暗骂着,脑子想的却是等祭奠结束,就将她带回府,撕碎她的白衣,将她狠狠压在身下……那白衣下面的身材,也如她性格一般火辣吧!
以前被猪油蒙了眼,怎么就放过了这一块美玉呢!
萧从容,你是本王的!就算你飞得再远,你也要飞回来,因为捆你的链子在本王手中,本王不放……你又能飞得多远呢!
蓉蓉,别再玩了!你终究是爱我的……你不顾一切的救我,做侧妃也要和我在一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爱我呢!
请休,固执只是一种手段,想吸引我注意你,如今我如你所愿地注意你了,你也该收手了!
不听话的女人……爷是不会喜欢的!
*****
武铭元阴冷地看着那群人慢慢进了山门,抬萧从容的大将们他也看清了面容,他并不意外那些人放低身姿抬萧从容。
这与其是做给他看的,倒不如说是一种良心上的自我救赎,萧家蒙难时,这些人在哪呢?
在他看来,这样的举动蠢不可及,如果他做了太子,第一就是要换掉这些老迂腐,他要的是对自己忠心的将领,而不是一群对他有威胁的‘逆党’!
他们喜欢忠于老侯爷,那就去地下效忠吧!……不用做出这样自降身份的事来示威给他看!
眯了眼,看着后面的五皇子,他只是皱了皱眉暗骂了句:“又不是父皇驾崩了,你哭丧着脸给谁看啊!没出息!”
眼睛一转,落到了不远处的二皇兄身上,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他冷冷一笑,扭开了头。
这是目前为止他通往太子之路唯一的障碍,武铭正太沉稳了,他几乎找不到缝隙来攻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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