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出行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在大道上行进,而后面还有一顶二人小轿迤逦歪斜的尾随着,虽说前面的人都乔装不知,但那轿子里的叫骂声,还是引的不少兵士侧目,可惜轿帘紧闭,不管那轿身怎么颠簸,那帘子从未打开丝毫,无论谁再怎么好奇,都无法探得其中的究竟,但是这却苦了那两名轿夫,轿内的那位,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再里面又跳又叫的,整个轿子别说平稳前进了,就算二人勉强抬起来十分难过,要不是他们经验丰富,大概这个轿子早就扣在地上了!
身在轿中的上官婉儿,好像个粽子一般被捆绑住丢在里面,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是,重要的是韩凌将她是头朝下那么吊在轿子里,轿身原本就是很低,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想的,竟然在轿子顶梁上拴了一根绳子,将上官婉儿的脚高举着绑住,而她整个人则是大头朝下像个虾米一样反窝在那里,最可气的是那个混蛋居然把轿内的那个小凳撤走了,美其言说什么给她足够大的空间伸展四肢,结果现在属于半个身子贴在轿底身体还时不时的前后左右的晃荡晃荡,半天走下来五脏六腑感觉都被颠的掉了个各,她现在都怀疑自己张开嘴巴会不会把肚子内的所有器官都吐出来。虽然说,这一路她一直在轿内拼命扭动身躯妄图调整个相对平稳的位置,可得到最终得到的结果只是让自己更是恶心难受,尤其是那轿子还东倒西歪的剧烈颠簸摇摆着,让她享尽了晕车的感觉,不,这里应该叫晕‘轿’!这一路折腾下来,她累不说,外面的轿夫更是辛苦!
大致上天开眼,走了也不过一两个小时,那皇帝老儿就喊起了累,让整个队伍停止了前行,这顶倒挂上官婉儿的小轿利马寻觅了一个阴凉的地方歇了下来,两名轿夫也累的摊在地上起不得身。
“婉儿,别闹了!”轿窗的布帘被人由外微微撩起,一个脑袋探了进来,话语中很是无奈。
“韩凌你……”上官婉儿破口大骂,怎料那人脸一苦道:“我是老四韩飞!今天我和三哥倒班!”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翻了翻白眼,没辙,不是韩凌她这个骂人的话也不好说,就算骂了,那个罪魁祸首也是听不到。
“你能不能将我放下来!”
“三哥说了,不能!”
“喂,现在做晋王的是你老四而不是你三哥!”
“可是晚上值班的是三哥!”
斜眼看着那一脸无辜的韩飞,上官婉儿真的是无语了,最终二人之间达成了协议,他从外面找来几个垫子塞到她的身后,让她勉强呈躺坐姿态,虽说腿还是吊着,但是没有先前窝的那么难受,而她也妥协了,不在叫喊和扭动,就这样,一天也勉强算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夜很静,上官婉儿被丢进了一间算是很豪华的房间……的床上!确切说是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手与脚被绑在了一起并且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根本就是一只将要被倒吊在火炭上烧烤的猪仔,当然手脚中间还差着一根粗壮的木棍。如果此时非要强调两者之间的差别的那就是猪仔的下面是炙热的火炭,而她的屁股下面是相对柔软的床铺,以及她的小嘴还在与一块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布状物体亲密的接触着!
她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正前方安然端坐的韩凌,这位大少爷悠闲的整理着头发,将长发束好,再慢悠悠的把紫金冠套在发髻之上,插好簪子,外带缕了缕鬓角的长发,等他华丽丽的打扮完自己拿着镜子左看右看满意的点点头后,才瞥眼看向上官婉儿。
“听老四说你白天不太老实,晚上我也只好这样对你了!不过你要记得感谢我将这间专门准备给晋王爷的卧房让给你!记得我的好!”
说完伸手拿过斜放在旁的宝剑推门离去了。
被丢在床上的上官婉儿此时真是气的七窍生烟,这一整天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从那该死的轿子里好像麻袋一样被人扛出来后,就直接被丢在了这里,本以为会有点吃喝的,怎料到送上来的只有这块塞嘴的抹布!这样的对待,还要她上官婉儿记住他的好?
奶奶的!老娘诅咒你上祖宗十八代下子孙十八代!上官婉儿大吼,可惜这怒吼声经过那块抹布的加工变成呜呜的低吟。就在她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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