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着。缺少那么些情趣,少了那么些小意。可是那又如何呢?
从他寻来的那一刻。于容倾来说,他就是最动人的那个。
“主子,胡文彬还有许家人过来请安了。”
“请安?”
“胡大人是来请安,许家人是来请罪。为过去几日的事,还有……”凛五说着,微微一顿,“为许三少爷对王妃的无礼,不敬。”
湛王听言,看向容倾。
容倾眨巴眨巴眼,心里也猛然记起了什么。想起,脸上表情,却是大写的无辜,“这个,错不在我吧!不过,那三少爷挺有眼光的。”
凛五听言,无声笑。
湛王扬眉,不紧不慢道,“采阳补阴,这话是谁说的?”
容倾眼睛晶晶亮,眯眯笑,“夫君连这都知道了呀!我是不是特别的机智呀?”
“呵……”
“夫君,你是不知道。我那话一出口,许宝丰当时就目瞪口呆了。还有那脸色,啧啧……跟马上要破身的小姑娘似的,那个怂呀!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儿……”话说到此,即刻刹住。最后一句说的多余了。
湛王放下筷子,靠在软椅上,双手环胸,看着容倾,不紧不慢道,“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儿。他如此,你……”
“我很庆幸,很庆幸。”
“哼!”湛王冷哼。
容倾听了,往前凑了凑,扯住湛王袖子一角,仰头看着他,叹,“好久没听夫君这哼声了,真是想念的紧呐。”
凛五闻言,垂首,随着退了出去。
湛王冷她一眼。
容倾咧嘴笑,小声道,“采阳补阴我就是那么一说,吓唬吓唬他。这事儿,我可是从来没想过。我呀!从来只想着被相公采阴补阳。”
湛王听了,已懒得开口说什么了。
看湛王不搭理她,容倾眨眨眼,随着放开扯着湛王衣袖的手,拿起筷子夹一筷子菜,放在他碗中,看着他,殷切道,“夫君,采阴补阳也是很费力的,你多吃点儿。媳妇儿晚上任你采,最好是采七次。”说完,还一副颇为期待,我看好你的表情。
湛王嘴巴抿了抿,最终没绷住,抬手拧住容倾脸颊上那一团软肉,笑骂,“爷看这脸皮是真的不要了。”
湛王动作出,容倾小脸儿直接凑过去,“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都拿去吧!”
“没羞没臊!”
“这都是夫君教的好!”
“爷可没像你那么厚脸皮!”
“是!我总是厚脸皮,夫君总是娇滴滴!呜……好痛!”
“该!”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夫君,你这对我又上手又上口的,妥妥的又亲有爱呀!”
“吃你的饭吧!”
“咦!夫君,你耳垂怎么红了。”
“你看错了。”
“夫君,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闭嘴!”
“恼羞成怒?!真的是害羞……”
“容九!”
“嘿嘿……”
听着屋内的动静,凛五看一眼凛一,这嬉笑怒骂,鸡飞狗跳的日子真好!
另一边……
“胡……胡大人,我肚子不舒服,想再去方便一下。”
胡文彬听了,看着捂着肚子,脸色青白的许丰宝,暗腹:这才来这么一会儿,他这已经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跑茅房了。
照这样下去,不待湛王开口惩治他,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给拉过去了。
“大人!”
胡文彬转头看一眼身后衙役,“你陪三公子去。”
“是!”
人既是来请罪的,就别到了门口了又给他跑了。不然,万一湛王接见,偏就找不到了许宝丰这个重点人物。那,可就显得他这个知府太无能了。
“多谢胡大人体谅。”
“嗯!”
看着小跑着往茅房奔去的许宝丰,胡文彬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呀!不过,他也是够倒霉的。本只想勾搭个丫头,没想到引来了一头食肉的狮子。这一次,就算不被吞了,也得脱一层皮。不过……
对于许宝丰来说,那人是凶猛的狮子,可对于某个人来说,却是不然。胡文彬想着,转眸,视线落在许家七小姐身上。
装扮,无一处不精细。妆容,更是处处精致。本来只是清秀的样貌,竟生出几分娇态,妩媚来。
这打扮,知道的她是跟着来请罪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来见情郎,议亲的。
只是,打扮的再好也是白搭,心思再多也是没用,注定是一场空。
湛王对湛王妃有多少宠爱,他知晓不多。可是,湛王既能千里迢迢来寻人,已然证明了,他对湛王妃有多看重。
男人可以很多情,也可以很无情。湛王尤其!
许七小姐这样的,他不屑一顾。
京城
“皇上,找到钟离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