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玫大怒:“张炜都死了,我要你救什么?”
“当然是帮你赶走一些你害怕的东西,比如你后面那两个。”
“我后面的?”丁玫回过头,看到地面上有个胖乎乎的东西,离自己的脚只有不到两米远,这个动物胖乎乎圆嘟嘟,虽然脸是扁平状的,但是怎么看,都像个老鼠……
文静秀气的丁玫惊叫一声,把毛巾丢了一下就蹦到秦风怀里瑟瑟发抖。胖乎乎的老鼠看了一看秦风和丁玫,对着简陋的下水沟呼呼叫了两声,隔着墙,外面似乎传来应和。那个胖老鼠摇摇晃晃从下水道憨态可掬的爬了出去。
“呵呵,别怕,是个竹鼠。”秦风轻轻拍着丁玫光滑的背:“他们是成双成对的小动物,不咬人的。”
丁玫的背很光滑和柔软,几乎摸不到骨头的背部摸在手里,像一块柔软的绸缎。
夏天衣服上,丁玫靠在秦风怀里,小道士明显感觉到有两个挺挺的富有弹性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胸口,对女人有了不少认知的秦风知道那是一对弹性极好的孚房,心里暗生一种想要摸几下的冲动。
恰在此时,丁玫抬起头看着秦风,皮肤白皙的女孩脸蛋微红,秀气的大眼睛里波光莹然,里面可以看到秦风自己的影子。
这就是歌里唱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见秦风眼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丁玫纤细的双手缓缓围住秦风的颈项,淡淡的气息把秦风困在温暖的女儿香中,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秦风猛然低头,吻住丁玫香甜的嘴唇,热情、放肆而又霸道的吻着她,重温着或者说重新品味当天那个匆匆结束的初吻。
刚刚结案,又值深夜,身心放松的丁玫抛下矜持,生涩却热情的回应着秦风,主动伸出香舌任由秦风品尝。
“呵……”,丁玫微吸一口冷气,秦风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她光溜溜的身体,把那罕见的竹笋型孚房捏在手里。
胸脯不大,盈盈一握,弹性和形状却出奇的好,尖尖挺挺的胸脯没有丝毫下垂或者瑕疵,粉红色的蓓蕾勾的秦风低头将它吞入口中。
又香又甜还有一股淡淡的孚香,被秦风的舌头扫过,丁玫胸前的蓓蕾迅速挺立,硬度的变化明显可以感觉到。
被秦风吻着、摸着,丁玫感觉自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到了招待所的床上。
平躺在床上,丁玫感到自己的胸脯已经被秦风吻的变大了不少,一股非常舒适感和膨胀感让她头脑有些昏沉,只觉得秦风一路吻着自己的肚脐、小腹,然后越来越下……
丁玫微微抬起头,看着秦风露出一丝邪笑,把头埋进自己双腿之间……
“啊……”一条非常灵活又温暖的舌头闯进丁玫的身体,腿间红润的珍珠也被地方的唇亲吻着,这种极度舒适的感觉哪是丁玫一个初女所能承受的,她挺起腰尖声轻叫起来,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随着秦风的舌头,不停颤抖着允吸着。
秦风啪叽啪叽的亲着女孩最秘密的地方,丁玫的茸毛很稀疏,那个像竖着的小嘴的地方口子很小,只有五六公分一根小拇指大小,所以特别的紧凑,这种情况让秦风非常担心:如果进去的不是舌头而是自己腿间那个庞然大物,丁玫还不得痛死?
好在丁玫的身体足够敏感,被秦风玩弄了几分钟,她就溃不成军,酸甜的渍水贲了秦风一脸,让小道士回味无穷。
余韵犹在,丁玫躺在床上微微颤抖,看见秦风脱掉了裤子,露出一个大到吓死人的东西,分开自己的腿准备扑上来。
“不要!”
丁玫猛地一扭腰,秦风的武器扎在丁玫细嫩的腿根上,让他眼睛里多了几根血丝。
“别动!”秦风喘着粗气,捏着丁玫的膝盖再次上前。
“呜呜,真的不要!”丁玫拼命扭动起来,反抗之激烈让秦风根本无法入港。
“小玫你怎么了?”秦风纳闷的扶着凶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