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我这样的身子也用得着吃药吗?再说,我年纪轻轻,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是欲罢不能啊!”
“不对,我就觉得不对。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何况我和你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我就觉得你不对。”
她一面说着,一面看着我,眼睛里现出许多的大问号,人们说,女人是爱刨根问底的,看来她对我现在的身份起了怀疑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能一味的压制着她,那样会更加引起她的怀疑。便道:“我到底怎么不对了,你倒是说说。”
她看着我很久,却是“噗嗤”一笑道:“就是你这东西太厉害了,人家有点受不住。”
我也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说了吗,我还年轻,身体是超棒!”
“是,你身体好,你超棒。我很满意……”她用玉手摸着我的脸说道。
然后不禁幽幽的道:“真希望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你在外面打打杀杀的,有时想一想都觉得可怕,就这样,哪怕你不娶我,也是开心的。”
她说后一句话时,明显是加重了语气,这说明她还是在乎我到底是娶不娶她,我不知道我此前对她有过什么承诺,便道:“我是男人,有许多事是需要我去解决的,现在的情景我自身都难以保全,又何来家庭,又怎么能保护好我身边的女人。但是将来,只要我活着,对我好的女人我决不会辜负。”
女人白了我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把我和曼殊比,我不比她好吗?”
我心里一片茫然,因为曼殊对于我还是一张白纸,所以我也就不知道骆红娟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来。
她见我不说话,又道:“怎么啦,没话说了吧,你心里不要老想着曼殊,她是不会嫁给你的。”
我抱紧了她的身子,逗着她道:“小样,别乱想了,我要是想着她,今晚就不来找你了。”
“你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诚心,她可是徐惠的女儿,你以为你能轻易找到她吗?你找不到她不就拿我出气喽。”
她白了我一眼,又道:“不过,你今天很令我满意,好像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的时间,都把我爽死了。”
刚才还生气的她,说了这句话就“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我今天确实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使她忘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好了,我突然想起一首诗,念给你听。”
我说着就念出第一句:“黄花零落诚心碎”,念完后看着她,假装忘记了的样子。
“什么破诗,你写的?你居然会写诗啊?”她显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洗澡间里藏的那把钥匙不是她的。
不过,也许是她假装不知道的。可是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假装的,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么那把钥匙不是她放的,就是以前的“我”放的了,我为什么要放那把钥匙?那把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在想着心事,一时间没有回答她的话,她温怒起来,推了我一把道:“你在想什么,听到我的话没有?你不会是在想着徐曼殊吧?——哦,对了,你这破诗就是写给徐曼殊的,对不对?”
她一连串的说着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于是沉下脸道:“你胡说什么,没见我在想着这首诗吗?我是从别的地方看到的,里面藏有玄机,得好好研究。你这样打搅我,误了我的事,看我不打坏你的屁股。”
“不就一首破诗吗,有什么玄机的?你以前不是讨厌诗歌,怎么又研究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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