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人。他又急忙跑了出来,看见乌兰的随身丫鬟便问:“郡主呢?”
“哦,白壮士,郡主让我告诉您,若您来了便去义亲王的营帐吧。义亲王有事找您,郡主也在哪里等您。”
那丫头说完退了下去。
卓清有些疑惑的向义亲王的营帐走去。
令卓清没有想到的是,凌国皇帝竟然也在帐中。而他的手中,赫然拿着的,竟然是那把凤吟剑。
见他到来。凌国皇帝竟然笑意吟吟的站了起来。对他说道:“白壮士请坐!”
卓清慌忙作上一揖说道:“草民给皇上请安。”
凌国皇帝呵呵一笑,又道:“白壮士不必客气。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以后,你就和乌兰一起称朕为父王吧。”
卓清听闻此话心头一惊。不由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乌兰。
只见她正低头坐着。脸上呈现出一种女儿的羞涩来。
这是什么情况?卓清一时间有些懵。他诧异的看看义亲王,又看看皇上。
义亲王见他如此表情,还道他是高兴过度。因此呵呵一笑拱手说道:“蒙皇上抬爱,兰儿自幼便被皇上认做干女儿。因此,她同皇上的各位皇子公主一样,称呼皇上为父皇。”
解释完了,他接着又说:“昨日,兰儿将你想要借凤吟剑的事跟我说了,原本白壮士是我们凌国的英雄,又是我们父女的救命恩人,找我们借一样东西,我们被说是有,就算是没有,也应该给白壮士弄来,这样方能显示出我们心意。这凤吟剑也不能例外,可那年,我将这凤吟剑给兰儿的时候就发过誓,这剑便是兰儿的定情信物,若谁娶了兰儿,这剑自然就是他的。换一句话说,这剑是我为兰儿寻来的定情之物。因此,这剑是不能随便借的。”
说到这里,义亲王顿了一顿,他看了看卓清的表情,见卓清并未说话,接着又说。
“兰儿自那日被白壮士救了之后,我便有此想法,既然白壮士也想要此凤吟剑,那么岂不正好。你做了我凌国的驸马,也不算辱没了你的身份。我们家兰儿从此也有了终身的依靠。岂不两全其美?”
他的话音刚落。皇上马上接口说道:“不错,不错。义亲王说的极是,朕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和兰儿做媒的。有朕这个媒人,也不算辱没了你们这对璧人吧?哈哈哈哈哈哈……”
卓清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不是**裸的逼婚吗?难不成乌兰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有了妻室的事情?
他昨夜之所以那样说,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没有想到,乌兰竟然无耻到了如此地步。
想到这里,他俯身拜倒,口中急急的说道:“谢皇上和义亲王的厚爱,只是原谅草民恕难从命!”
他的话说完,乌兰的脸上已经煞白,义亲王和皇上也顿时变了脸色,他们没有想到,白衣在如此的境况中居然还敢反抗。
皇帝不由恼怒道:“白衣,朕是看在你还是个好汉的份上,给你面子,我们凌国的郡主,有多少人排队想要娶她都不能够,你居然会拒绝。你可想到,拒绝这门亲事的后果了吗?”
义亲王也冷冷一笑说道:“白衣,你可想清楚后果!我们凌国的郡主如何能受的如此奇耻大辱?”
说完,竟然将一个茶盅向地上一掷,那茶盅顿时在地上摔的粉碎。
乌兰更没有想到白衣竟然会当众拒绝自己,愕然的看着他,脸上已然挂满了泪水。她对自己太过自信,虽然明知白衣很爱他的妻子,可她以为凭着自己郡主的身份,还有皇帝和父亲的威仪,卓清还不至于拒绝。至于他的那位妻子,她完全可以让她离开白衣,或者,令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可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卓清缓缓抬头,他的表情很是平静,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位至尊至贵之人说道:“白衣已有妻子,断不会再娶她人,还请皇上和王爷另选他人!既然凤吟剑是乌兰郡主的定情信物,那白衣不要便罢。说完,转身欲走。”
“慢着……,你以为凌国的土地,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凌国皇帝已然动怒。他大喝道。
卓清回头,斜睨着帐中三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他一指凌国皇帝:“自古为帝王者,当教子民与人为善,富贵不忘糟糠妻,乃常人所都能明白的道理,身为一国之主的你,竟然逼迫别人休妻另娶,敢问如此帝王,怎能服众?既然,皇上你执意要白衣违背做人纲常,那么,白衣只好奉陪到底!”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倒让皇帝和义亲王怔在了当下。
乌兰见皇帝和自己的父亲如此,也顾不得羞耻,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哪里还有白衣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