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怎么,那牌子咋了?”我问。
“牌子倒没怎么。不过最近我在香港的一位同行拍卖所里,见到类似的东西。”冯烈山说:“那也是一块看起来像木头,但材质又有些特殊的物事。不过,上面刻着的古篆是总章两个字。听那位寄卖的人说,这东西是他早些年无意中从乡下收的,收藏那么久也没人知道是什么。除了有些热之外,并无特殊之处。他最近有些缺钱,所以就想着就把鸡肋一样的东西拿出来碰碰运气。”
冯烈山说的牌子,我心里是很有印象的,因为总觉得自己会和这东西产生某种联系。现在听他说又有一块类似的东西,我也是很感兴趣,便说:“那挺好啊。你趁机买下来,说不定能凑成藏宝图呢。到时候咱俩一块去挖宝,你七我三!”
冯烈山笑了几声。说:“是不是藏宝图,这个说不准,不过,我想买下来可不容易。”
“怎么的?”我问:“难道经营拍卖行,不能去别的地方买东西?”
“当然不是。”冯烈山说:“我从几个同行那里听说,这东西引来了几个有钱有势的家族。有大陆的,也有台湾的。如果这些大人物进场,哪还有我的份,能远远看上一眼,我也就满足了。”请百度一下黑-岩+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那真是可惜了。”我说。
“确实可惜,不过也不是没好处。”冯烈山说:“那几个大势力既然来买这东西,想必是知道点什么,我琢磨着想点什么法子跟他们套交情,以便把这牌子的底细弄清楚。不然的话,我可真得失眠好久。”
我笑了笑,说:“那祝你能够得偿所愿,因为我也很好奇这东西的来历和用处。”
“哈哈,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可以成为朋友的原因。对了,拍卖会定在下个月三号,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来参加。衣食住行。我全包了。”冯烈山笑着说。
我算了算日子,离三号还有不到二十天。如果周小海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倒真可以去香港溜一圈。不过,现在谈这个太早,我也没什么心情。便说:“有时间的话,一定去见识见识金融之都的魅力。”
与冯烈山的谈话,就这样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我喜欢他这样的人,聪明,懂得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与他相处,你完全不需要考虑太多。因为在他没想把你疏远之前,一切事情,都会帮你提前考虑到。
临出发前,我想了想,决定给晨哥打个电话。一来问问邓博士回去没有,二来问问领导家的事。他家的古怪,我虽然不会跑去忙活,但是从冯烈山身上我学到一个很实用的技能,那就是常联系,混脸熟。三年不走动,亲戚变路人,说的就是这道理。
晨哥接电话时,似乎很忙,当我问起邓博士的行踪时,他说:“老师已经回来了,不过受了伤,这会正治疗呢。”
我有些惊讶,问:“博士怎么会受伤?谁下的手?”
晨哥说:“下手的不是人,是虫子!”
“虫子?”听到这话,我第一反应是,难道邓博士抓走的那些虫造反了?
晨哥说:“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老师的伤还好,但其他几人伤的比较重,还有缺胳膊断腿的。你还有别的事没?我这忙的脚不沾地了快……”
我本想再问问领导家的事,听他这么一说,干脆也不问了,便说:“最近我这也有事情要忙,等忙完了,会去看望博士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晨哥应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武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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