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君竟是天到这般时候还不曾起身么?难道需要古澜侍奉皇甫君更衣洗漱才可以?”低低浅笑,古澜悲却是再不曾移动脚步。只立在屋子中央,冲着屏风内的木族所谓皇甫君开了口。
“嗯,本君一直在等澜儿前来。”不见屋子屏风内木族所谓皇甫君有什么动静,只有那满载欲-望的慵懒声音传出。
“好。那古澜就先熟悉一下怎样服侍皇甫君,只要皇甫君别嫌弃古澜笨手笨脚就成。”话说到这份上,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根本就没有一丝自己起身的打算,古澜悲只有朝着屋子里的屏风内进入。
垂眸静立在原地,冷魅儿额头青筋猛跳。我勒个擦擦擦,尼玛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真特么的忒不要脸了些吧?这样的人渣中的极品,果决是应该被切了喂狗狗都嫌弃不带多瞧一眼的吧?
听着古澜悲进入屋子屏风内的脚步,冷魅儿只感这每一步,都重重的踩在自己心头。如果可以,冷魅儿一定会阻止古澜悲进入屋子屏风内的脚步,可是,不能。事已至此,唯有祝福这古澜悲能够随机应变逃过这一劫。
支起耳朵,冷魅儿不放过屋子屏风内的每一丝响动。尽管知道此刻封闭五官无知无觉是最好姿态面对此刻眼前发生事情,可冷魅儿又怎能放心这古澜悲接下来处境?
“澜儿,你可知晓你想的本君好苦?”看古澜悲进入屏风内靠近自己床边,木族所谓皇甫君一把把古澜悲拉倒在自己大床,翻身压上古澜悲身体。
灼热难耐眼神盯着古澜悲肖像万年前七绝圣女容颜,木族所谓皇甫君有冲顶渴盼,想立刻让这古澜悲承欢在自己身下,好好疼爱。
“皇甫君,今日之后,古澜自然任由皇甫君作为,皇甫君何必急于一时?且莫要古澜笑话皇甫君的亟不可待啊。”手掌把木族所谓皇甫君紧贴着自己身体的胸膛撑起来,古澜悲挑高了眉梢。
“澜儿,本君一见到你就把持不住,你瞧本君想到澜儿今日会来就一直如此。”胸膛被古澜悲用掌心支起来,可木族所谓皇甫君的下体却是依然和古澜悲紧密贴合。耸动摩擦几下,木族所谓皇甫君让古澜悲感知其身体的现状。
却是这几下紧贴古澜悲身体的耸动摩擦,让木族所谓皇甫君眼底更显灼灼,更是渴盼无法抑制,几欲不顾一切立刻占有这古澜悲全部,一尝其滋味。
“忍着。晚上古澜自然会好好服侍皇甫君。”木族所谓皇甫君眼神意味,让古澜悲有立刻遁走冲动。用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族所谓皇甫君翻身下床,古澜悲却是无法撼动那木族所谓皇甫君紧紧压倒自己在身下的身体。面现不悦,古澜悲声音带起了点点冷意。
“好,听澜儿的,忍着等晚上再说。澜儿别动,否则本君就真的无法忍耐。”古澜悲的努力起身,碰触到木族所谓皇甫君那硕大,让木族所谓皇甫君猛吸一口冷气。
木族所谓皇甫君反应,让古澜悲瞬间如躺尸般一动不动,免得自己的无意之举再撩拨到这情-欲高涨的木族所谓皇甫君,静等木族所谓皇甫君平息下他那心中欲念。
“好了没?”良久只见木族所谓皇甫君只依然死压着自己身体头埋在自己的颈部,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再无其他动静,古澜悲出口问询。
“好了,起身。”即便是古澜悲一动不动躺倒在自己身下,木族所谓皇甫君依然是无法克制心中的冲顶欲念,尤其是嗅着古澜悲淡淡发香,更是让木族所谓皇甫君情不自禁。听到古澜悲问询,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忍耐下冲顶渴盼,只待晚上好好品尝古澜悲滋味。
如果不是深知古澜悲性格执拗,木族所谓皇甫君果决会立刻就办了这身下让自己心动难耐的古澜悲。却是苦苦忍耐,免得在最后关键时刻,徒惹怒了这身下古澜悲,那就得不偿失了些。翻身下床,不再禁锢古澜悲在身下,木族所谓皇甫君大咧咧衣衫散乱立在床边,等古澜悲为其着装衣衫。
散乱的衣衫难掩其精壮身材,亵裤上面是支起的高高帐篷,目光依然灼灼不离古澜悲半分,这样的木族所谓皇甫君,让从大床上坐起的古澜悲心底一阵翻腾。垂下眼眸,古澜悲掩藏自己眼底的厌恶,立起身为木族所谓皇甫君着装衣衫。
为木族所谓皇甫君着装衣衫,再为其束发,收拾妥当,古澜悲率先走出屋子屏风内,坐定屋子屏风外的凳子,静等着木族所谓皇甫君自己从那屋子屏风内出来,顺便平息下自己郁闷不堪的心情。
虽然古澜悲面色无波无澜,冷魅儿却是知晓此刻古澜悲心中郁闷难解。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在古澜悲为其着装束发时候的极尽揩油,冷魅儿没有错过一丝动静。不用眼睛去瞧,只听那声响对话,冷魅儿就可以自动脑补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是有多猥琐模样。
“澜儿可曾用过早膳?莫若一同前去用膳?”神采飞扬从屋子屏风内走出,木族所谓皇甫君满脸愉悦。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字认为这古澜悲马上就是自己的囊中物,如何不喜?
自从万族通道被封,木族所谓皇甫君在整个木族,尽敛所有与万年前七绝圣女容貌气质有相近之木族族人,集中豢养供自己泄欲,只,独独留下了这容貌气质与万年前七绝圣女有五分相近的古澜悲,纵容其慢慢成长,越发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如今,这古澜悲不负自己所望,终于长成自己渴望的模样,木族所谓皇甫君如何不心生欢喜迫切得到?想想只要等到今晚,就可以得偿夙愿,木族所谓皇甫君开怀不已。
“好。”从凳子上起身,古澜悲朝着屋子门口走去。经过木族所谓皇甫君身边,就又被木族所谓皇甫君给揽了腰肢,一起前往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的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