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不停歌舞继续,木族所谓皇甫君邀古澜悲共坐软榻,对此,古澜悲倒是没有推辞,只因为这荷花池畔亭子内除却软榻再无可坐之地。冷魅儿立在那软榻后边,恭敬垂手静立。
“皇甫君,用些葡萄吧。”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终于抬头,把手中盛满葡萄果肉的玉盘递送木族所谓皇甫君面前。
随着那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抬头,冷魅儿把那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容颜尽收眼底。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下是清丽的眼,眼角微微上挑,平添增添撩人风情。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乌黑的头发直达臀际,披散艳红衣衫背部,装点出妖魅般的美丽。
极品小受,冷魅儿直接给眼前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归了类。只瞧着这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望向木族所谓皇甫君那柔情似水眼神,冷魅儿知晓,眼前这只,必然是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床伴之人。
“澜儿用些葡萄,这可是静儿从早膳之后就一直在准备着的。”接过艳红衣衫男子递来的盛满葡萄果肉的玉盘,木族所谓皇甫君直接的把玉盘送到古澜悲面前。
“天气严寒,以古澜的身子骨还真是无法享用这美食。”没有动弹一下,古澜悲不缓不急开口发音。
“哈哈,本君的错,竟是忘记了澜儿不能食冷食?那就不吃,陪本君闲聊就是。”没有计较古澜悲的无礼,木族所谓皇甫君把盛满葡萄果肉的玉盘搁置在软榻边的圆桌。
“古澜公子不用,皇甫君也不用么?还真是白白的浪费了静儿心意。”从跪坐状态起身,艳红衣衫男子模样的人满眼哀怨瞧着木族所谓皇甫君。
“哦?静儿在抱怨本君?”不同于对待古澜悲的态度,木族所谓皇甫君冲着立定自己面前的静儿冷冷开口。
“静儿不敢,还望皇甫君赎罪。”木族所谓皇甫君态度,让艳红衣衫的静儿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起身吧,以后要记得,只有澜儿才可以在本君面前任性妄为。”瞟一眼地上跪伏的艳红衣衫静儿,木族所谓皇甫君声音掷地有声。
“喏。”委屈的眼泪打转,却是顺从的应下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吩咐,艳红衣衫的静儿立在软榻边保持静默。只是,在木族所谓皇甫君看不到角度,艳红衣衫的静儿望向古澜悲的眼神,满溢滔天恨意。
冷魅儿所处位置,刚好可以一览荷花池畔厅内的所有,艳红衣衫静儿那恨意眼神,冷魅儿自然不曾错过。挑眉不语,冷魅儿也总算是知道昨晚那六名黑衣人的来历。还真是如古澜悲判定的争宠击杀?尼玛能来点新意不?
“皇甫君,以后还是少寻古澜前来这府邸的好,免得让人瞧不惯。”瞧完闹剧,古澜悲微皱了额心望向同坐一塌的木族所谓皇甫君。按照计划,古澜悲开始一步步切入正题。
“嗯?怎么了澜儿?澜儿来此,木族族内哪个敢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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