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
他灼热的目光,和直接的表白,让水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一阵慌乱,别开头,不敢看他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
“两位还真是郎情妾意啊。”一个邪魅的声音在两人身畔响起,两人不由循声望去,只见在他们的小船左侧,正有一艘画舫飞速驶来,转瞬间已经到了近前,与他们的小船紧紧挨在一起。
画舫上站着的四个人,水竹却全都认识。长相完美,有如妖孽的是恨天教少教主桑子衿;俊朗潇洒,神态倨傲的是血梅谷少谷主梅傲寒;英俊温婉,笑容无害的是新任墨海宫宫主季莫桐;而周身透着一股阴柔之气的正是新任金龙教教主龙轩。刚才发出邪魅之音的正是桑子矜。
这四个人曾经一起围攻过飘香雪,所以说这对他们印象深刻,也深深厌恶,神情不由变得十分的冰冷。
“水竹,你的容貌恢复了?”梅傲寒望着清逸绝俗、神态清冷的水竹,惊诧万分地问,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四人之中,只有季莫桐早知水竹的容貌已经恢复,所以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异,而桑子矜与龙轩曾见过水竹毁容时的模样,此时乍见水竹如此清逸绝俗、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容仙姿,也都惊骇得瞠目结舌,尤其是那个龙轩,一双透着阴柔的妖气的细目,不住地在水竹的脸上逡巡。
花玉珲见四个大男人都贪婪地盯着水竹,心中十分不悦,闪身挡在水竹身前,将四人贪婪的目光阻断,冷冷道:“好狗不挡道,各位应该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桑子矜绝色的容颜上闪过一抹杀机,冷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跟本王说话?”
季莫桐却深知花玉珲的厉害,那是不逊于飘香雪的,立即打着圆场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因为小事伤了和气呢?我们只是见到两位似乎要前往墨海宫,所以才过来问问,这只是属于朋友的关心而已。”
“是么?”花玉珲不屑地冷哼道,“这样的关心,我们可不稀罕。”
“放肆。”桑子矜折扇一指,便欲动手,却被季莫桐制止。季莫桐陪着笑道:“只不过是小小的误会,开个玩笑罢了,阁下又何必如此介意呢?”
花玉珲虽觉他笑得虚假,但听他如此说,却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闷闷的冷哼一声。
“我们走吧。”水竹对着花玉珲低声道,她对眼前的四个男人的确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只想赶快离开。
“好。”花玉珲语音陡转温和,与刚才的咄咄逼人简直是判若两人,眉间眼底尽显温柔,低声回应着水竹。
四人见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低声细语,心中都是怒火升腾,桑子矜更是气恼,要知道他的身份尊贵,几曾受过这样的冷遇,当下看了两人一眼,冷笑道:“两位还真是好兴致,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卿卿我我。”
花玉珲听他出言侮辱,立即便要发作,却被水竹轻轻攥住衣袖,花玉珲见水竹冲着自己微微摇头,怒火在瞬间悉数熄灭,知道她是不愿与这些人多做纠缠,当下暗运真力,小船便调转舵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桑子矜见两人躲开自己的画舫,正欲追上去,季莫桐却出言劝阻道:“水竹一定是去墨海宫看望洛清秋的,只要回到墨海宫,我们还愁见不到他们吗?到时,那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桑子矜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冲着季莫桐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有心机。”
季莫桐轻笑道:“王爷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哈哈哈……”桑子矜发出了一连串的狂笑,“好一个实话实说,好,我们这就回你的墨海宫,看那个狂妄的小子还能够嚣张到几时。”
梅傲寒与龙轩各怀心事,只是浅笑不语,只有季莫桐陪笑道:“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狂妄之徒,让他知道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后果会是什么?”
四人对这一点似乎是信心满满的,闻言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花玉珲已经屈服在他们的面前,任由他们宰割一般。尤其是桑子矜,心中已经在得意地盘算着,要如何整治那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花玉珲,还有就是如何截获水竹的芳心,这个曾经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