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好好打量了身遭的环境。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被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
这是一个树洞,很大的树洞,一棵很粗很粗的大树,因年岁太久而干枯腐败,中间洞开一个大洞,洞里腐土枯叶都还干燥,树干中空,上有空缺,仰头可以看见天光,却因枯枝杂密,少有雨点可以砸进来,真的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树洞形成一个天然的空间,避风挡雨,又足够干燥。树洞与外界相接的门洞挂着临靖的外衣,挡住了从外灌入的冷风。树洞里被腐蚀出来的空地上,临靖拢起枯枝枯叶燃起一个小小的火堆,就此取暖,以至于两个人不至于冻死。
当然了,临靖没被冻死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傅颐发烧了,一夜滚烫,比火炉还暖。
傅颐状态不是很好,迷糊间说了几句话便晕头晕脑,身上衣服尚且半干不干,就着冒着黑烟的小火堆,往临靖怀里拱了拱,依偎着临靖又睡了过去。
临靖半搂着傅颐,不时有冷风灌进来,紧了紧这个怀抱,低头瞧着傅颐的睡脸。睡梦中可算是舒展了眉头,狼狈憔悴却又坚韧地不愿给人造成困扰的模样,这个她,莫名的越来越和自己心意,莫名地越来越往他心里去了,或许,能与她相守才是福分吧。
头抵在她头顶,手伸到她手边,握住她的。感受着她那灼人的热度,悄然叹了口气,往冒着黑烟的小火堆里又添了些枯枝枯叶,搂紧了她。眼下,只能等着他的人找到他了。
营地内,氛围有些诡异,无关人士依旧吃喝玩乐,无非营地内往来侍卫走动频繁了些,谈笑不能尽兴。
靖王爷同王妃都在营地外走失,皇帝临渊秋猎兴致受到打击,同时还得差人去找,当然了,他不是不相信临靖身边武装人员的能力,只是,作为皇帝,王爷和王妃都丢了,那还能好好玩赏。
是以,整个营地的氛围,那叫一个诡异。毕竟大多数人持事不关已之态,对靖王爷与靖王妃走失而使得他们不能好好玩赏这事,颇有微词。
营地一角,某豪奢营长内,一红一女子双眼红肿,瘪着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任身边的小丫头急红了眼都愣是没开口吱一声。
小丫头记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开心,你给我说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了?”小丫头说到这里,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阮英菲憋瘪着嘴巴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抽气两声,道:“不关你的事。”将其屏退后便任由自己摔在貂裘大衣上,无声地嚎啕起来。
天知道这个时候她有多害怕。她把傅颐推下水中,傅颐被卷入急流,估计凶多吉少;临靖因此去找傅颐,孤身一人,又是多么危险。纵使傅颐不过是个空头王妃,可若是她死了,纵她是将门贵女也难逃责罚;若傅颐不死,靖哥哥又将如何看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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