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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颐想着反正闲着没事也是无聊,罗青雪又不知去哪儿玩了,便答应了。于是,风清气朗的早晨,傅府门前,出现了这么一幕:
傅颐登上马车,纸鸢登上马车,两个小厮登上了马车,车夫扯了扯缰绳,即将习惯性地说出那个“驾”字。棕色的大马前蹄扬起,准备拔足长奔,这时候,一盆水泼了出来,而后一个清脆的语声尖锐地响起:“啊!小姐你要到哪儿去!别撇下我!等等我等等我,等我一会儿就好!”
端着脸盆的碧鸢前一秒还睡眼朦胧,在看到马车和纸鸢后突然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慌乱起来,端着脸盆犹豫一瞬,飞也似的冲进大门,而后以迅雷之速扑卷了包袱,又飞鸟一样,扑出门来,扑进马车。手忙脚乱的样子,略显天真可爱。
棕色的大马跑起来。
傅颐忍不住笑:“你慌什么,不是见你还睡着,才没叫你吗?”
碧鸢的表情变得奇异,再开口竟有几分试探:“小姐,你知道去哪儿吗?”说罢,瞪了纸鸢一眼,纸鸢脸上向来挂着的微笑僵了一下。
傅颐:“不是去弗罗寺吗?”
“小姐,你也知道去弗罗寺啊?”碧鸢小丫头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知道弗罗寺在哪儿吗?你知道弗罗寺有多远吗?你知道去弗罗寺要几天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门,还打算把我一个人丢在府中好多好多天是吗!”
傅颐一脸的灿烂从容瞬时僵住:“你、说什么?”
碧鸢叹了一口气:“小姐,你是真不知道吧?”
“我、我……”傅颐欲哭无泪,我知道什么啊我,我以为这就是出门转一圈,早上出门晚上就回来了,怎么现在听起来那么可怕,好几天是什么鬼?怪不得早上出门时傅妈递给纸鸢一个包袱,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换洗衣物!怪不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傅爸吩咐库房给支了两个大大的银元宝!一百两,那可是一百两!整整五公斤的银子!
“咳咳……”傅颐干巴巴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我、我不想去了。”
纸鸢轻声道:“小姐,已经来不及了。”
碧鸢冷哼一声,嘀咕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纸鸢温婉一笑,轻声道:“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傅颐心塞,又见她俩似是在打哑谜,抱怨:“你俩都说些什么呢?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了?”
纸鸢微笑不语,碧鸢冷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傅颐无语凝噎,这真的是侍女么,为何一个个都那么傲娇,气场还都那么诡异。越想越心塞,只能默默窝在马车一角。
天色向晚,越是离京城远,马车越是颠簸。傅颐坐得久了,手脚都不舒服,再加上一路颠簸,有些“晕车”,索性枕着纸鸢的腿小憩,不多时,碧鸢的小脑袋也凑了过来,抵着傅颐的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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