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原本以为武功很高,可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目光中便带着几分藐视的说道。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要以貌取人,知道吗?老巴。”武晟知道此人的实力极强,所以便提醒道。
“这位兄台何出此言。”闻问切的目光从突然闪出一丝忌惮之色,不过依旧装作读书人的模样问道。
“看阁下的武功如此的弱,但是看起来也在江湖上行走了不少时间,那么身上肯定有几手保命的东西,而且多一位朋友总比多一位敌人要好,你说我讲的是也不是。”武晟看到此人的演技如此精湛,所以便想和他斗一斗。
“在下只不过是一位走方郎中,略懂医术,看到太阳太毒,不宜走路,所以才在树上睡了一觉而已。”闻问切走了过来解释道。
“原来是大夫,这就更可敬了,即使是一位走方郎中,也肯定为不少人除去病痛。”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能得到别人的赞赏,即使在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心中也会有几分欢喜的,所以武晟便道。
“不敢当,不敢当,阁下廖赞了。”闻问切连连摆着手,很是谦虚的说道。
在武晟的极力邀请下,闻问切便加入他们当然,经过一番吃饱喝足后,三人不断说说笑笑,已经从陌生人进阶到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
用过午饭后,三人便分别了,武晟带着老巴回到衙门去,因为张家惨案差不多要发生了,他想要看看案发现场,判断出那五位在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有多么厉害。
此时,武晟与老巴都躺在躺椅上,静静的喝了一口茶,享受夏日的眼光,而这个衙门的人都已经被****催眠过,所有人都不会要他们做事的,并且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突然,有一位满身是血,身着家丁服装的人,强忍着自己身上的痛苦,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然后拿起鼓槌,不断的击打着喊冤鼓,口中在大声的喊叫道:“杀人啊!杀人啊!。”
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县衙里面的两名捕快便走出来看,顿时发现有一位身上沾有许多鲜血的家丁,便走过去询问着是什么事情。
这时候,武晟带着老巴走出来,听到此人浑身鲜血的倒在地上,不断的说去张员外的家,便赶了过去。
来到张员外的家中,发现这里一片狼籍,所有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并且伴随着一滩血迹,慢慢的走了进去,还发现有一只狗和一只鸡躺在地上。
事先已经知道剧情的武晟,心中注意着那只狗,看到它向着自己扑来的时候,身子连忙一闪,便躲开了,可是老巴却没有怎么幸运,被一只鸡踩到自己头上,怎么弄都弄不下来。
可是这只狗并不服输,不断的向着武晟扑过来,他就一直躲着,直到总捕头干呕着走了过来,便一脚把这只烦人的狗踢了过去,那可是正中红心,此狗咬在了那位总捕头那男人最痛的部位。
看着那些捕快手忙脚乱的想要把总捕头身上的狗拿下来,武晟就觉得好笑,然后帮老巴弄下来它头上那只鸡以后,便继续走进张家。
这些人的死法,可不像剧情中化妆的样子,被鹰爪功所杀死的人,身上的伤痕都血肉模糊的,死相可是极为难看,而有些则是人捂着耳朵、身上的伤痕像刀伤,不过身上血液淤积在皮肤表层,乃是音波功的作为。
还有些人,身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脸部漆黑一片,头发变得极其杂乱,这便是唐门暗器暴雨天罗所做出的伤痕,另外一边有位高手的背后竟然被人活生生的打到凸了出来,乃是被人踢断脊椎才变成如此的,除了这位,倒在此人身旁的都差不多,有一位甚至是被踢爆头颅。
走到里面,武晟发现有一人贴在墙上,左手拿着刀鞘,右手拿着刀柄,一副想要拔刀的模样,可是却来不及拔出来,并且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所以便伸手动了动此人的下巴,立刻伸了回来,发现此人是口部中剑而死。
这些人的死因,剧情中就有讲出来,所以武晟一边在检查死者的伤口,一边为老巴讲解,所得到的就是一个崇拜的目光。
正所谓天下武学,唯快不破,铁无情的使剑的速度乃是世界前三,可想而知此人的实力是多么厉害,即使不是这个位面的决定高手,也差不多。
对于这种拔剑的速度,武晟并不能做到,因为这是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加上铁无情的剑十分细小,也就说重量很轻,才能做到如此快的速度。
原本武晟对于此人还有几分大意,现在模模糊糊的感受到此人使剑之快,心中便打起警惕,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此人翻盘,果然还是用实力压碾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