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彻心有余悸。
“那皇上还是最属意小皇子了,六皇子自小机灵懂事,确实是最适合的。而且赵婕妤那么善于筹谋,定然能够辅佐六皇子,成为最得力的住手。”邢雨薇也早猜到这些皇子里最有希望的就是刘弗陵,既然不能阻止,那就让他当太子,不过绝不能让赵亦萱称心如意。
刘彻听了邢雨薇的夸赞,忽而变了脸色似乎在沉思什么。
“皇上先不要想这许多了,还是养好身体,只要皇上还在,太子的事情慢慢筹谋就是了。”邢雨薇笑着劝刘彻喝下了药。
刘彻即位的时候年幼,祖母窦氏一直把握着政权,他深受其害,废了好多年的功夫,才一步步夺回了政权。赵婕妤心机深沉,刘弗陵又年幼,子少母壮,绝不能让孩子重蹈覆辙,刘彻对于立刘弗陵又有些犹豫了。
更让刘彻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刘据的事情其中尽是赵亦萱在策划导演,甚至连她的进宫都是一场阴谋。
盛怒之下的刘彻召来了赵婕妤,而不明情况的赵婕妤还以为是要奉自己的儿子为皇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喜滋滋的来了,结果看到刘彻的脸色,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臣妾给皇上请安。”赵婕妤战战兢兢的行了礼。娘娘为正宫,奉王爷为太子,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那侍女谄媚的笑道,这话倒当真说到了赵亦萱的心坎上,笑意洋溢开来,是要在皇上面前吹吹风了。
刘据一死,太子之位空缺,几位皇子都蠢蠢欲动起来。
一日,邢雨薇照常给刘彻送药来,却看到养心殿里一片狼藉,刘彻正在生气,将手中的折子砸到了地上。
“臣妾参见皇上。”邢雨薇扫了一眼这满地的狼藉,没有作声。
“你起来。”刘彻见邢雨薇来了,慢慢平息了怒气。
邢雨薇端着药坐到了刘彻床边:“皇上这是为什么生气呢?”
刘彻吐了一口气,余怒未消道:“燕王李旦今日上书自请入京,希望能够被立为太子。”刘彻本就不看好刘旦,如今见到他野心毕露,感到十分的生气。
“如今太子之位空缺,二皇子早逝,三皇子李旦也是最年长的了,他有这样的心思也是正常。皇上也用不着如此动怒呀。”
“他的性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还没死呢,就这么急切。”“皇上别生气,不如削其三县以作惩罚,如何?”邢雨薇对这些事也不过多的关心,只是时而为皇上出出点子,正是因此,刘彻对她才没有防备。
“嗯,据儿死了,朕真的要多操不少心。广陵王刘胥为人骄奢,好倡乐逸游,昌邑王刘髆自小没了母亲,朕答应了妍儿,会好好照顾他,因此宠的他不成样子,才出了李广利和刘屈髦的事。几个孩子里,唯有弗陵最年幼聪明,壮大多知,最像朕年轻的时候。”刘彻因为李夫人的缘故疼爱刘髆,无奈当初李广利和丞相刘屈髦妄图篡位,立刘髆为新帝,虽然后来失败,李广利逃到了匈奴,刘屈髦也被腰斩了,但刘彻心有余悸。
“那皇上还是最属意小皇子了,六皇子自小机灵懂事,确实是最适合的。而且赵婕妤那么善于筹谋,定然能够辅佐六皇子,成为最得力的住手。”邢雨薇也早猜到这些皇子里最有希望的就是刘弗陵,既然不能阻止,那就让他当太子,不过绝不能让赵亦萱称心如意。
刘彻听了邢雨薇的夸赞,忽而变了脸色似乎在沉思什么。
“皇上先不要想这许多了,还是养好身体,只要皇上还在,太子的事情慢慢筹谋就是了。”邢雨薇笑着劝刘彻喝下了药。
刘彻即位的时候年幼,祖母窦氏一直把握着政权,他深受其害,废了好多年的功夫,才一步步夺回了政权。赵婕妤心机深沉,刘弗陵又年幼,子少母壮,绝不能让孩子重蹈覆辙,刘彻对于立刘弗陵又有些犹豫了。
更让刘彻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刘据的事情其中尽是赵亦萱在策划导演,甚至连她的进宫都是一场阴谋。
盛怒之下的刘彻召来了赵婕妤,而不明情况的赵婕妤还以为是要奉自己的儿子为皇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喜滋滋的来了,结果看到刘彻的脸色,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臣妾给皇上请安。”赵婕妤战战兢兢的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