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子,这是怎么回事?”“殿下,这,今天殿下从椒房殿出来以后,那苏文就去皇上面前告状,说殿下在椒房殿调戏宫女,所以皇上就赏赐了这么多宫女侍奉殿下。”小元子战战兢兢的说。
“什么,这个苏文竟然无中生有,诋毁本太子的清誉,不行,本太子必须要去找父皇解释清楚。”刘据说着就要去找刘彻。
“殿下,千万别去。”刘据刚到门口,就被谢逸拦住了。
“你怎么来了?”刘据想起母后的嘱咐,看到谢逸语气倒变得和缓了。
“臣妾参见殿下,臣妾来是要劝殿下千万不要找父皇。”
“为什么,难道本太子就放任那些奸佞小人在父皇面前诋毁我吗?”刘据还是愤愤不平。
“难道太子以为到了皇上面前,解释了,皇上就会相信吗?在外人看来,殿下怎么说,都是在刻意为自己粉饰,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本太子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
“殿下当然要做,那就是忍。记住苏文这个小人,日后多多提防。殿下也不要觉得气不过,人被狗咬,难不成还要咬回去?”
不得不承认谢逸的话很有道理,刘据一时语塞,渐渐平复了心情。“逸儿,今天要谢谢你了,不是你的这番话,本太子恐怕真的会在父皇面前把事情闹大了。”
“殿下不必客气,旁观者清罢了。”谢逸看了一眼叶韵,眼中有一丝落寞:“那妾身先告退,不打扰殿下和叶韵妹妹了。”
谢逸很识相的离开,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离开,惹得刘据心里一阵酸涩。
叶韵看出了刘据的心思,便道:“谢逸姐姐这次劝阻了殿下,殿下不该去陪陪她吗,难道只是嘴上说说?”
“可是你呢,叶韵。”刘据不舍的看着叶韵隆起的腹部。
“没事的,殿下,你几乎每日都在这里陪着我和孩子,这对谢逸姐姐来说也不公平是吗?”叶韵对于谢逸心有愧疚,她觉得谢逸是个很好的女子,只是不幸的是她未能嫁给一个爱她的丈夫。
得到了叶韵的谅解,刘据便放心的去陪谢逸。然而苏文未能成功的挑起嫌隙,心有不甘,常与小黄门常融、王弼等经常暗中寻找太子的过失,然后再去添枝加叶地向汉武帝报告。
对此,小元子恨得咬牙切齿,让太子禀明皇上杀死苏文等人。
刘据自从上次听了谢逸的劝说,心里到明朗了许多,说:“只要我不做错事,又何必怕苏文等人!皇上圣明,不会相信邪恶谗言,用不着忧虑。”
刘彻的年纪渐长,又多服食丹药,以致伤了身体,是日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派常融去召太子。常融与苏文俱是一党,有意挑拨,回来后对汉武帝言道:“太子面带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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