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刘据查看了一番,果然跟邢雨薇说的一致,想一想确有道理,看来真的是有人心怀不轨了。“殿下,这可怎么办,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加害于你。”小元子也感到后怕,若不是邢雨薇及时赶来,那太子真的会被他们所害了。
“还能有谁,害了我母后,又想来害我,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这个太子之位,好,好,好,你们越是要害我,我就越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刘据拿起斧头将这杆竹子砍成了好几块,愤恨的捏紧了拳头。“太子,我们告诉皇上去,看他们还敢如此猖獗。”小元子在一旁说道。
“不行,绝不能这样去找皇上,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谁干的,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现在这赵婕妤比李夫人还要难对付,他的心机才是最可怕的,害人于无形。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难道只能忍下来,吃这个哑巴亏么。”小元子很是不甘心,可是刘据却比小元子明白,这后宫里有多少人吃过亏,又有多少至死都不知道是上了谁的当。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但是我会私下派人去查的,小元子,我们这宫里只怕也不干净了,你多留意着,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和外面接触甚多的,就给我打发了。”
“是,奴才知道。”太医到来,为邢雨薇擦了药,邢雨薇倒是硬脾气,痛也绝不会叫出声来,打发走了太医。
刘据想问问伤势如何,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你好好的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难道是我母后有什么事?”
“不是,是我听说了今天太子殿下去找皇上了,可是皇上不愿意见殿下,反而让殿下在甘露殿外跪了许久,还让太子回来反思。”
刘据听了羞愧于色,又很是尴尬:“这是谁说的,后宫的情报系统可是越来越发达了啊,这样说,母后也知道了?”
“没有,皇后娘娘还在病中,知道了必然会伤心的,所以奴婢没敢告诉皇后娘娘,又很担心太子殿下,就跑了来,正看见那竹子倒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刘据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邢雨薇心里却是十分欣慰。
“太子殿下,皇上这样生你的气,是为了何事?”刘据一提起这件事情,更加上火:“事情变成这样,都是那个伊婕妤干得好事,她在父皇面前说了昨天晚上我醉酒的事情,父皇大怒,才会不肯见我。”
“原来如此,这伊婕妤真的是无处不在啊。”赵婕妤的一次次的卑鄙行径就像是一支支暗箭,让人淬不及防。
“现在父皇正在气头上,就算我跪上一天,他也不会见我的,我只好先回来,再想办法了。”刘据想起在甘露殿父皇决绝的样子,很是头疼。
“太子殿下,可愿意再相信奴婢一次呢,或许奴婢能够帮助太子殿下。”邢雨薇微笑着看着刘据,她知道云梦泽的这件事情多多少少会在刘据和她之间产
生一些隔阂,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够像从前一样信任她,依赖她。“你?你有什么办法?”“皇上不过是一时之气,就算是赵婕妤挑拨,皇上和太子殿下终究是父子,血浓于水,父子连心,只要能够激起皇上对太子殿下的父子之情,就有机会冰释前嫌,让皇上原谅太子殿下。”“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父皇对我重新产生父子之情呢,他现在都不愿意见我。”
刘据懊丧的说。“太子殿下,你现在回忆回忆,你小的时候经常和皇上一起做的事情是什么?”“经常一起做的事情?”
刘据来回踱步,思索着,“对了,风灯,我十四岁以前每年都会和父皇一起出去放风灯,在风灯上写上自己的愿望,点上蜡烛,让它带着愿望飞上天,那时候我总是缠着父皇陪我去,可是父皇总是很忙,难得陪我去。
后来弟弟越来越多,父皇的精力也不在我一个人身上了,有一年,我突然很想去放风灯,就让小元子给我找了几个来,却看到父皇带着弟弟在放风灯,弟弟坐在父皇的肩上,就像从前的我一样,当时的我很愤怒,我恨他的母亲分夺了我父皇的恩宠,而他却连父皇对我的宠爱也抢走了,我把那些风灯撕碎了,从此以后也再没去放过风灯。”刘据带着自嘲,讲完这个故事,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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