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人下毒的事情被皇上发现了,并且太医查明了这段日子以来赵美人一直在给皇上下一种慢性的毒药,可是赵美人这样精明的人竟然都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在皇上面前承认了一切,她承认的太过坦然,让人觉得,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的背后会不会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竟然那么轻易的向皇上供认了一切,她甘心把自己筹谋了这么久的计划摧毁?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傻的。”卫子夫也觉得赵子苓此举甚为诡异。
“姐姐,今天我是在长春宫的竹林里看到赵子苓和她的宫女在说话,才知道那糕点里有毒,当时我急着去烂皇上,没有多想,可是等我后来冷静下来思考之后,才觉得其中的怪异,这样隐秘额事情,为什么她不在自己的宫里说,明明那样会更安全一些,我总觉得着是赵子苓故意设下的圈套。”卫青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一切,这些事情的联系都太微妙了,让他不得不起疑。
“这样说来也确实太凑巧了,为什么偏偏卫青会听到,所以她是故意的想要让皇上知道她的身份么,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卫子夫怎么也想不明白,赵子苓这样做的理由。“青儿,可是为什么你会在皇宫里,难道她也知道你进宫的事情么?”
卫子夫的问题真是把卫青问住了,他要怎么回答呢,卫子夫盯着卫青,目光锐利,让卫青无处可躲。“姐姐,我只是,我,今天听到公孙敖说起玉尘进宫来看王美人的事情,公孙敖说她是从长笙楼上摔下来早产的,我担心这与赵子苓有关,所以想进宫来问问。”卫青极力的措辞让自己的话显得更自然一点,然而卫子夫早已洞悉了卫青的心思,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牵挂着王玉颜的安危的,所以得知了王玉颜出了意外,就这样不顾一切的闯到了宫里来。如果说连这都在赵子苓的意料之内的话,那么王玉颜的意外就跟赵子苓脱不了干系了。
“卫青,你不该进宫,你太冲动了。”卫子夫毫不掩饰的责怪道,她不忍心告诉卫青王玉颜为时不多的消息,尽管这很残忍,但是这是对俩个人都好的选择,该断的情断不了,最后只会受更重的伤,牵连更多的人。
“姐姐,我没有,我跟她早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正是因为这样吗,我才不想因为我的原因伤害到她。”卫青为自己解释道,可是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这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卫子夫又怎么会相信。
“你放心,她没事,平安的生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受了很多苦,所幸孩子健健康康的降生了。”卫子夫选择了隐瞒卫青,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至少只有这样卫青才能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真正的挑战远没有结束,她不能让卫青分心,也许有一天,等一切危机解除,到了合适的时机,她会告诉卫青一切,即使到时候卫青会恨她的自作主张,她也无可奈何。
她没事么,那就好。“那长笙楼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她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那里去?”
“玉儿跟我说,是有人故意给她留了字条,让她去长笙楼,说是有关于流言的事情跟她说,玉儿心里没个注意,又怕不去,流言会更加的厉害,所以就去了,没想到这是奸人的埋伏,玉儿被人从楼上推了下来,可是有苦难言,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到底是不是赵子苓干的,我还不敢确定,但是她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被人推了下来,那么高的楼,赵子苓,你这样对一个身怀六甲的人,明明就是想置人于死地,实在是太残忍了,姐姐说玉儿没事,可是这么大的冲击,她受的伤一定很重,姐姐这么说不过是不想他揪心罢了,姐姐了解他,他也同样的了解姐姐。
“卫青,你在想什么?”卫子夫看着卫青在发愣,便问道。
“没什么,姐姐,总之你还是小心,赵子苓的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的。”这只是他内心的感觉,赵子苓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即使有一天她真的败在自己的手上,也绝不会是这样的一种方式。
“好,你早点出宫,以后切不可再这么鲁莽的进宫来,若是皇上问起,你就说是我叫你进宫的。”
卫青离开昕雪苑,并没有急着出宫,他只是放心不下王玉颜,忍不住想要再去看她一眼,一眼就好,情感战胜了理智,他还是再一次鲁莽了。
隔着一层窗户,卫青看到了玉儿,玉儿长发未绾,倚靠在床边,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是虚弱,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玉尘帮她抱着孩子,每当看向孩子,王玉颜的目光就变得无比的温和,当玉尘抱着孩子走过的时候,卫青看到了孩子稚嫩的脸,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很像她,卫青以为看到那个孩子不会喜欢那个孩子的,可是为什么只是远远的隔着窗纱一瞥,他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那个孩子。
他很想上前去抱一抱那个孩子,他似乎带着某种吸引力,即便那是王玉颜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他还是那么的喜欢,他忍不住的去幻想,如果他跟王玉颜有一个共同的孩子,那该有多美好。
“玉儿,你看他笑了哦。”玉尘将孩子凑到王玉颜的跟前,惊喜的叫道,王玉颜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他长得可真像你。”玉尘捏着孩子的小脸道。“将来肯定是个英俊的皇子。”王玉颜却笑着摇头道:“我希望他更像他的父亲那样,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王玉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幸福的,骄傲的。
卫青的心咯噔了一下回到了现实,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男子汉,王玉颜脸上那样的表情,她的心里只有皇上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吧,她爱上了皇上,卫青嗤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和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