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大哥死了你很伤心,但是你大哥的死是个意外,我们也不想滥杀无辜的,我和姐姐只是想找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是么,即使你们是无心的,可是我大哥还是死在你们的手上的,还有我嫂嫂和侄子,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来就是为了你嫂嫂和侄儿,不是来听你的谩骂的,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他们?”茜儿被卫青说的生气起来,不耐烦的说道。“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要放了她们也不难,只要你能帮我和姐姐早日完成我们的计划,你就能早点救出你想救的人。”
“难道你不想救下你的嫂嫂和侄儿了么?”卫青猛的抬头,目光剧变,双手狠狠的抓住茜儿的胳膊,怒吼道:“你敢动他们试试,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茜儿手臂吃痛,却挣脱不开:“我们也不想滥杀无辜,只要你帮我拿回玉佩,我保证她们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卫青松开茜儿,紧紧的攥住拳头:“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要保证她们的安全。”“那是自然。”“我会想办法从皇上那里拿回玉佩的,等我拿到了,怎么联系你?”茜儿得到了卫青的妥协,心满意足的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伸懒腰道:“等你拿到了玉佩,在这里见面吧,这里很美,我很喜欢。只要你在这里放烟火,我就会很快赶来的。”卫青瞥了茜儿一眼,她是哪来的闲情。“可以,我们一手交玉佩,一手交人。”
“到时候我们再约定时间和地点,你要记住出现的只能是你一个人,我也会按照约定的,一个人带她们二人前来,我不想看到别的闲杂人等出现,否则后果自负。”
“我知道了,希望你真的能遵守诺言。”卫青说完便转身离开。芦苇青青,有节奏的飘摇着,撩动的人的心,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
几天没有上过朝的卫青一直避着刘彻,自从那天开始,他便再没了勇气面对刘彻,他害怕看到刘彻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让他心痛的王玉颜。然而,这次为了拿回玉佩,他不得不去见刘彻。“卫青,你身上的伤可痊愈了?这些天你为了你大哥的事情一直称病,也不上朝,让你姐姐和朕都好生担心。”
卫青勉强的克制着内心的绞痛,回答道:“臣已经痊愈,可以继续为皇上分忧了,闹鬼的案子还没有眉目,臣想即刻去彻查。”“不用急,你好好养伤就是,朕已经让公孙政全权负责这件案子了。”
“皇上,臣的伤已经没事了,臣只想早日破案,找到凶手,为大哥报仇,还望皇上成全。”听完了卫青的话,刘彻理解他失去亲人的愤恨,便沉吟了半晌,道:“你若执意如此,就与公孙政一起去查案吧。”
“谢皇上成全,皇上,臣有一事想要请教皇上。”“你说。”“皇上可知道那枚玉佩的玄机?”皇上脸色微变,很快回复,正色道:“还没有,朕也不清楚那块玉佩到底意味着什么。”
“臣想到有一个人见识广博,也许会知道,皇上可否让臣将玉佩带去给他看看。”卫青只是试探着问,然而刘彻却断然的拒绝了。“朕看这块玉佩应该没什么用处,不过是华而不实罢了,也没必要执着在这块玉佩上,有时间你们多去那闹鬼的地方去查查。”
刘彻说着背着手望向别处,卫青奇怪的看着刘彻,似乎他此刻正在刻意回避着玉佩的话题,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茜儿那么迫切的想要找回来,而皇上又对这块玉佩的话题如此敏感,看来拿回玉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实在不行,只能铤而走险了。
打发走了卫青,刘彻坐回到自己的龙椅上,长抒了一口气,瘫软了身体,从袖笼里掏出那块玉佩,陷入了沉思。早在拿到玉佩的几天后,刘彻便知道了这个玉佩的来历,还有其中暗藏的秘密。刚刚见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刘彻便感到十分的熟悉,只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玉佩。
直到那天看到竹筠手里拿着一块白玉佩在玩,样子跟那个刻有“茜”的玉佩很像,只是材质没有那块的名贵,便问起是谁送的,卫子夫道:“这是竹筠满月的时候太后送的,瑾萱,据儿,每人都有一个。”
刘彻啥时恍然大悟,他似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找到了,一样的材质,只是刻的字不同,上面的画也是不同的,刘彻的玉佩上刻了一个“彻”字,这是他小的时候打发走了卫青,刘彻坐回到自己的龙椅上,长抒了一口气,瘫软了身体,从袖笼里掏出那块玉佩,陷入了沉思。
早在拿到玉佩的几天后,刘彻便知道了这个玉佩的来历,还有其中暗藏的秘密。刚刚见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刘彻便感到十分的熟悉,只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玉佩。
直到那天看到竹筠手里拿着一块白玉佩在玩,样子跟那个刻有“茜”的玉佩很像,只是材质没有那块的名贵,便问起是谁送的,卫子夫道:“这是竹筠满月的时候太后送的,瑾萱,据儿,每人都有一个。”
刘彻啥时恍然大悟,他似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找到了,一样的材质,只是刻的字不同,上面的画也是不同的,刘彻的玉佩上刻了一个“彻”字,这是他小的时候皇祖父送给他的,这样的玉佩是他们这一辈的皇室子弟才有的东西,那个女子身上有这块玉佩,难道她也是皇室的后人?
刘彻找到了太后,当太后看到这块玉佩时,大惊失色的问道:“这,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母后也认识这块玉佩?那母后是否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太后这样的反应定然是知道什么内情了,刘彻便趁机问道。